「結婚那兩年,我懷疑過你是寒茹的人。畢竟當年腦子不清醒,以為你心裡沒我,就生生地耽誤了兩年多時間。」
他將她摟緊了。
玻璃外,冷風颳著。
月光下,樹枝搖曳。
「相思,一直愛我,只愛我一個人好不好」他漸漸埋在她肩窩,將她愈發摟緊。
這個世界對他並不友好,也從未善待過他,但沒有關係,只要有一個人,他在乎的那個人愛他就夠了。
黎相思摸了摸他的頭髮,附在他的耳畔,「好。」
輕柔的一句話,像是一句承諾,飄進了他的心裡。
嘴角漸漸揚了起來。
抱起她,進了臥室。
黎相思忘了昨晚是怎麼睡著的。
許是入了寒冬,人都是怕冷的,她和寒沉互相溫暖對方,每一個細胞都很暖。
窗外的雪已經停了,積雪有了一定的厚度。光線反射在雪地上,將整個天空都增亮了。
雪白的亮光進入房間,灑在地面上。
黎相思動了動手指,指尖觸碰到熟悉的體溫。很自然地尋著過去,落進他懷裡。
甜甜膩膩地躺著。
還不肯睜眼。
看起來極懶,懶成了一隻橘貓。
「積雪過多,拍攝無法進行。艾北給你打了電話,是我接到的,她讓我轉告給你,導演說這一周停拍。」
女孩點點腦袋。
賴在他懷裡,點完腦袋便不動了,好像又睡著了。
「餓了嗎」
黎相思在他懷裡蹭了蹭,煙眉因嫌棄他說話吵她而擰了擰。「再睡一會兒。」
「近下午兩點,還睡」
黎相思不回答他,懶懶地睡了過去。
再醒來,外邊的天都有點暗了。
寒沉不在房間裡,房間開著幾盞小燈,不刺眼,可以照亮視線。
環顧一眼四周。
並不是主臥的房,而是樓閣上的洋房,還是露天玻璃房那間。
坐起身。
本能小小地扶了一把腰,右手下意識往自己腦袋頂摸去,手掌心輕放在腦袋頂上。
昨晚她的頭一直往床床頂的材質很好,羊皮絨毛。但久了,還是腦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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