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瀾拿著酒杯的手在發抖,眼看就要抓不穩了。
楚星洲溫柔吸允著他的唇瓣,勾纏著他的舌頭,把無限的愛慕和深情透過親吻一一傳達。
容瀾感覺身體越來越輕,如在雲端,好像整個人都飄起來了……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和楚星洲真的飄在了半空中,酒杯脫手而出,透明的酒液如凝固的水珠般在半空中飄搖,揮發出濃郁的酒香,屋裡的桌子、凳子、甚至床鋪、書架,都跟著浮了起來,整個空間都處於失重狀態,看上去既新奇又浪漫。
楚星洲輕笑道:「這下不怕站不穩了吧。」
容瀾在空中翻了個身,吃吃直笑,「有意思……真的飄起來了。」他推了一把手邊的桌子,身體一下子盪了出去,可他控制不好,眼看就要撞到牆上,卻停不下來。
楚星洲朝他伸出手,一股里瞬間把他吸了回來,準確無誤地落進了楚星洲懷裡,「哥,你要通過練習才能在失重的狀態下行走,沒練好別亂跑。」
容瀾伸手抓過飄在眼前的水晶球,愣愣地看著,臉上還帶著充滿醉意的笑容。
楚星洲用鼻尖頂了頂他的臉頰,「哥,你看看我。」
容瀾抬眼看著他,眼神有些迷茫。
楚星洲輕啄了下他的嘴唇,「你喝醉了嗎?」
容瀾點點頭,又搖搖頭,「應該沒有。」
「你以前酒量就不好,可偏偏又喜歡喝,出去應酬,都是我幫你擋著。」
「你說得好像我嗜酒一樣,我只是喜歡酒的味道,就像有人喜歡肉,有人喜歡冰淇淋,但我不嗜酒啊。」
楚星洲看容瀾眼神發懵,明顯就是半醉的狀態了,他笑道:「好吧,你不嗜酒,那你現在告訴我,你醉了沒有。」
容瀾想了想,堅定地說:「沒有。」
「那我現在親你,就不算趁人之危了,對不對?」
楚星洲攬住容瀾的腰,倆人在空中緩慢地旋轉著,容瀾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他一時都分不清,是自己在轉,還是屋子在轉,總之,這種飄忽的感覺真好,好像身體裡所有的壓力都不見了,他不需要使出半分力氣,只要隨波逐流,就能這樣一直飄著……
「哥?」
「嗯?」
「說話呀。」
容瀾想了想楚星洲剛才的問題,他甩了甩腦袋,「……我不知道。」
倆人不知何時,已經飄到了床上,屋裡所有的東西都慢慢地開始歸為,床也落回了地面,容瀾感覺身體一重,楚星洲已經壓在了身上,「那如果我們現在發生些什麼,也不算我趁人之危了吧?」
容瀾定定地看著他,「發生什麼?」
楚星洲輕吻著他的鼻尖,「哥,其實我知道,你喜歡我給你的感覺,你那時候,神志不清的時候,也會主動夾我的腰,抱著我的脖子,催促我用力……這些你還記得嗎。」
容瀾臉上有些發燙,他推著楚星洲的肩膀,「你……起來,我想休息了。
楚星洲抓住他的手,輕輕在手腕上咬了一口,「哥,我們都是男人,有些事不需要解釋,也不需要掩飾。」楚星洲的手移到下面,抓住了容瀾躲藏在睡褲下的寶貝。
「嗯……」容瀾輕嘆一聲,「不……不行……」
楚星洲在他耳邊輕笑道:「可是你的身體不是這麼說的。」他撫弄著容瀾半-軟的欲-望,技巧地挑-逗著。
容瀾喝了酒,大腦本就過度興奮,此時一點點刺激都能被他無限放大,他喉嚨里發出刻意壓抑過的他嘆息聲,身體卻越來越熱,「星洲……我們……」
楚星洲堵住了他的唇,阻止他說出拒絕的話,竭盡所能地撩撥著他最原始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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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瀾睜開惺忪的睡眼,感覺眼眶乾澀不已,陽光太過刺眼,曬得他臉皮發燙,他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想轉過身去,卻感覺渾身骨架像散了一般,根本使不出力氣,從下-身傳來的令人尷尬的酸麻和疼痛,提醒著他昨晚發生了什麼,他不禁蜷縮起身體,那麼瘋狂又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夜,光是回想一些片段,他就感覺頭皮都要炸開了。
怎麼會這樣,他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