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行為沒有針對其他企業,唯獨針對的鎮預新材料。你認為,就是他們公司強行拿走你哥哥的地塊是秦山嶽整場事件的導火索,如果沒有他們的行為,就不會引發後續一連串事情。所以你的目的是挾私報復。我說的對嗎?」
許運德沉默了,沉默就是默認。哥哥覆滅後,他一下失去了最大的財力支持,無論是生活物質上,還是社會地位上都一落千丈。為此他一直憤懣不平,為什麼所有人都要跟自己家裡過不去。但他又拿林方政沒辦法,更拿縣裡其他領導沒辦法,就只能拿事情的源頭鎮預新材料公司出氣!
他也並非想搞什麼腐敗,單純利用手上的權力干擾企業正常經營,也滿足自己那扭曲的報復心理。
陳仲春說:「事情就是這樣,已經非常清楚明白了。請黨工委研究,對許運德這種行為進行處理。」
林方政這才開口道:「固邦書記,你先提個初步意見吧。」
皮固邦清了清嗓子,說:「這樣的行為,確實算不上多嚴重。但是,許運德在清園行動常態化的關鍵時刻頂風作案,在園區申創省級經開區的重要節點公然騷擾企業,干擾企業正常經營,給園區形象和作風建設造成了惡劣的影響,必須予以處理!我們紀工委的意見是,按規定對許運德同志給予警告處分!請會議研究!」
「馬主任,你先談談吧。」林方政道。
馬辰光還沉浸在這突入其來的衝擊中,許運德的案子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調查的,林方政是什麼時候知道了?又為什麼在今天這個時候拋出來,究竟意欲何為。越想內心越忐忑不安,身邊這位林書記,到底布了多少局,藏了多少事,竟能讓自己全然蒙在鼓裡。屬實有些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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