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英豪的臉色煞白,驚恐的叫道:「別殺我!」
管玉函劍勢一收,微笑著道:「如何?」
「我退出,退出!」石英豪趕忙說道。跟著,便一溜煙的跑了。
雲崢與他相視一笑,走到端木等人旁邊站定。蘭馨月心裡一喜,微笑著道:「請大家先在蘭府休息兩日,後日一早出發。」
蘭府裡面積廣大,找了兩個院子安頓好眾人。諸人不便說話,便是路過,也只是點頭微笑罷了。
雲崢與管玉函用過晚飯,出門便遇到剛走過來的端木紫駱玉茹幾人。眾人似初次相見般寒暄一陣,端木紫道:「一旁的後院裡花木繁盛,諸位,不若我們也去轉轉?」
「甚好!」雲崢點點頭。
諸人走進後院的時候,蘭家姐妹正坐在一片玉盞花之畔說話。
蘭芳月低聲道:「姐姐,你這次真的有把握嗎?」
蘭馨月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其實沒有什麼把握?可是,若是這批貨不能及時送抵魏都,那咱們今後在魏都的商路,可就徹底斷絕了。如此一來,咱們就只能坐吃山空等死。妹妹,咱們只能拼一把!拼了,或許能活,不拼,就只有死路一條。」
「可是,就憑咱們這些人,能平平安安的把貨物送到嗎?」蘭芳月愁眉苦臉地道:「況且這些人,也不見得信的過啊!」
「於今之際,只能選擇相信他們了!」蘭馨月掐了一朵玉盞花,又不經意的捏碎,「維持住商隊,也就維持住咱們的信譽。那麼那些人,也就暫時不能對咱們發難了。至於以後嘛!芳月,等你的終身大事定了,這裡的事,我也懶得管了,遂他們去吧。」
「姐!」蘭芳月嬌羞不已。低頭扭了一陣衣襟,臉上羞的微紅,過了好一會才緩了過來。
「說起這個,姐,你和衛公子?」她欲言又止。
「衛敏言?」蘭馨月慘然一笑,搖了搖頭道:「他是指望不上的!他們衛家,當初不過就是看上咱們家的商路人脈。現在人家蒸蒸日上,又勾上雲陽派的女弟子,哪裡還會看上咱們這庸脂俗粉?」一番話說罷,眼圈微紅,淚水盈盈在眼眶裡打轉,欲墜非墜。
她們說話的聲音雖然輕微,卻如何瞞的了雲崢諸人。駱玉茹嘆了口氣,「看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端木紫也道:「可不是嘛!」
說罷兩人都看向雲崢。雲崢抹了抹鼻子,不解地道:「看我做什麼?我又不是什麼衛公子?」
端木紫兩人齊齊給了他一個白眼,哼了一聲道:「想的美?我們會幫著雲曦妹妹看著你的!」
「我又沒幹什麼壞事?」雲崢嘟囔了一句。看著兩人似乎有些異動,雲崢趕忙道:「咱們自己還自身難保,可別招惹其他事啊!」。他怕兩人一個不忍心,暴露了身份,那就不好了。
「知道,我們有分寸的!」駱玉茹道。
兩日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一早,蘭府門前就百餘輛大車停的滿滿當當,上面垛的結結實實的各式貨物。當然,真正值錢的,還在蘭馨月身上。
五十人的新護衛隊員與蘭府原來的老護衛隊員交叉護在車隊左右,人人一匹龍血馬,當真是兵強馬壯,威風凜凜。
「出發!」蘭馨月嬌喝道,雙腿一夾坐下的寶馬,率先起筆。跟著吱吱嘎嘎,車隊也逐漸開拔,向著東門行去。
去魏都沒有直接的水路,不過即使有,白龍幫的稅金也高的過分。從長陵去魏都,水路可不是首選。
這邊剛出門,那邊北門便有一騎飛奔入城,直奔白龍幫長陵分舵而去。
「稟舵主,嘉林縣黃管事,失蹤了!」
「什麼?」冷舵主吃了一驚,大聲道:「趕緊查一下,究竟出了什麼事?」
「是,舵主!」
不出一日,長陵分舵這邊,已經基本還原了黃志忠失蹤的整個事件。
「看來,與從嘉林縣路過的那班人有關係!」冷舵主沉吟片刻,冷冷地說道:「去查,最近可有類似人員大批進入長陵城?」
不多時便有人回報,不曾發現。
冷舵主罵道:「都是一群蠢貨!人家不會化整為零進城嗎?再查!另外,看最近有沒有修士大批出城的情況?」
把辦事的人喝罵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