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座山也沒開發的多好。
而且他們來去匆匆,並沒有太來得及留意周圍的風光。
這麼一聽,也對明天的登高活動越發期待起來。
趙策聽到她這問話,直接反問道:「怎麼,不想去嗎?」
「換別的活動也可以。」
「要不把小寶留在家裡,帶你去跑一會馬?」
蘇彩兒趕緊說:「想去的,想去的。」
她討好的抬起頭,親了一口趙策的下巴。
「夫君和我一起,哪裡我都願意去的。」
趙策笑著捏了捏她後脖子:「可別招我,明天還去爬山。」
蘇彩兒笑嘻嘻的問:「要抱嗎?」
「爬山也不怕的呀。」
趙策無奈的摟著她,閉上眼睛。
「小壞蛋,得睡覺了。」
蘇彩兒也沒再說什麼,很快閉著眼睛睡著了。
到了次日。
一切準備妥當。
一家人坐馬車出了城。
如趙策所說,今日出去登高的人,確實很多。
順天府的街道上,都是出城的馬車。
趙策家的馬車出城後,又聽到後面守城的官兵在給新兵指著:「這是永西伯家的馬車。」
「後面這輛是襄城侯家的馬車。」
「哎呦,那可是國舅家的馬車,他家的馬車可是京城除了宮裡的馬車外,最豪華的。」
「走,我們趕緊過去,看看國舅爺會否打開車簾,混個熟臉也好。」
這守城的官兵送走前面的馬車後,又走到了壽寧侯府的馬車邊上。
這次登高活動,壽寧侯府出動了三輛豪華大馬車,看起來極為引人注目。
不過讓這些守城官兵失望的是,馬車的車簾並沒有掀開。
他們想要在國舅爺面前混熟臉的希望,也落了空。
豪華馬車內。
壽寧侯張鶴齡,正一臉憔悴的半躺著,整個人猶如一攤扶不起的爛泥一般。
邊上的建昌伯,也是眼底青黑,一看就是好幾晚沒睡好了的樣子。
壽寧侯夫人有些不高興道:「我那侄女過來京城拜訪,今日特意帶她出去登高。」
「你們兄弟二人怎麼這一副死相?」
張鶴齡嘴唇蠕動了一下,想說什麼,又覺得沒什麼力氣。
壽寧侯夫人翻了個白眼,看了一眼旁邊同樣莫名其妙的建昌伯夫人。
建昌伯夫人也正想問問,這幾天晚上都沒回房間睡覺的丈夫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就感覺到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什麼事?」
外面的駕車的人趕緊賠罪道:「老爺、夫人,是朝廷從通州過來的運鹽隊伍。」
「隊伍有些長,我們得等他們先通過。」
「運鹽的隊伍?今日也不是進鹽的時間啊?這時候哪來的鹽巴運到京城來?」
壽寧侯夫人嘀咕著:「這齣個門都不順利。」
「通州來的運鹽隊伍」
誰知道旁邊的壽寧侯,在聽說這句話後,突然就好像迴光返照一般坐了起來。
他一把掀開厚重的車簾,看著外面。
建昌伯也趕緊湊了過來。
外面運鹽的車上,堆著一個個鼓鼓囊囊的大麻袋。
一眼看過去,那運鹽的隊伍似乎長的看不到底一樣。
張鶴齡擦了擦眼裡流出來的淚水。
原來不是看不到底,是他的眼睛被淚水模糊了,所以才會看不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