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社友;但精研草堂的社友,未必是紅花社的人,你能懂嗎?」
徐鶴點了點頭:「精研草堂就是一張皮,這裡面平日肯定就是讀讀書,寫寫詩文,絕口不提朝堂之事!」
徐嵩笑了:「你呀,太聰明了!沒錯,包括我和秦首輔也是精研草堂的社友!每月還會聚在一起寫寫詩啥的。當年我致仕在鄉,這精研草堂的身份也從未斷過。」
徐鶴恍然,難怪,徐嵩致仕在家十餘年,若是一個普通致仕官員,早被忘在哪個角落裡了。
可徐嵩人在家中坐,卻還有很多大員跟他往來書信,就連沈家那樣的家族,也不敢輕易得罪徐家。
為什麼?
除了徐家兩代名臣的影響力之外,可不就是徐嵩還跟朝廷上的大佬有密切的書信往來嗎?
果然,沒有人能夠隨隨便便成功啊。
沒有圈子帶你玩,那就廢了。
「那大伯又是怎麼知道紅花社的事情呢?」徐鶴好奇道。
徐嵩笑道:「十多年前,那時候我還是工部侍郎,吳次輔就因為同鄉的身份拉我進他的紅花社。但我對心學那一套沒有興趣,也對湛若水這些人沒什麼好印象,所以」
「大伯跟湛若水有」
「沒有,單純不喜歡心學那一套,打著儒學的旗號,實則雜糅佛學,這跟東晉時,雜糅道教的那一套有什麼區別?」
人間清醒啊!大伯。
唯心主義有啥意思?
還不如實用主義來得方便呢!
不過徐嵩倒是盯著徐鶴道:「既不是李知節教你的那些,難道是唐荊川?」
徐鶴搖了搖頭道:「就是讀書,額,有所得!」
徐嵩將徐鶴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一番後,這才感嘆道:「唉,你不用管我,不喜歡心學是我個人不喜歡,並非強制要求子弟們都」
徐鶴連連搖頭,開什麼玩笑。
他雖然看過王陽明的幾本書,但可不是人家王陽明那種心學大家。
自己對心學的理解只能說流於表面,更深層次的東西,將來叫他講,他也講不出來啊!
徐嵩見狀惋惜道:「可惜啊,你若是能繼續鑽研下去,說不定咱們徐家還能出一位陸象山一般的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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