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李文貴對自己一直心懷偏見,每次見面要麼冷淡不睬,要麼就是冷嘲熱諷,從沒有給自己好臉。
現在居然惡人先告狀,抨擊自己兒子目無尊長,簡直令人是可忍孰不可忍,砰!地一拳,李大器狠狠砸在桌上,他有點怒不可遏了。
「這件事你做得對,爹爹支持你,我會給族長把這件事說清楚,如果他想打擊報復,我們絕不讓步!」
父親的態度令李延慶深感欣慰,父親比從前堅強多了,不再像從前那樣一味軟弱讓步。
李大器沉吟又道:「他在給我的信中還提到另一件事,就是關於你騎的那匹馬,好像叫做雪劍,對?」
李延慶臉陰沉如水,李文貴為什麼要提到自己的馬匹?一種直覺告訴他,李文貴恐怕要打自己馬的主意了。
「李文貴究竟想做什麼,爹爹就直說!」
李大器不知道該怎麼說,他躊躇良久,最後還是覺得應該實話實說,「你那匹馬,二族長說是應該給他孫子李楓,說族長去年就答應了,他要求你把馬匹還給他。」
不等李延慶開口,李大器又連忙道:「當然,我並不是要你真把馬給他,只是我當時不知道發生了縣考之事,現在看來,他並不是僅僅針對一匹馬,我估計他是想找回一個面子。」
李延慶卻沒有立刻回應,他覺得這件事並不是父親說的那樣簡單,一匹馬就可以挽回他李文貴的面子嗎?
況且李文貴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把馬匹還給他,他是在故意挑起事端。
「爹爹臨來時,沒有族長談一談嗎?」
李大器搖搖頭,「族長去真定府了,最近軍方也在民間採購糧食,我們糧食收購只能暫停,族長便想去看看皮毛生意,他正好有個老朋友在那邊,本來他寫信讓我一起去,但我因為你的事情就只能趕回來了。」
「那麼這件事就好辦了!」
李延慶淡淡道:「馬匹是族長送給我,他李文貴有什麼想法,請他去和族長去談,如果族長要把馬收回去,我也無話可說,可如果他想從我這裡把馬搶回去,那他只能是自取其辱。」
李大器原本是想再給兒子買一匹馬,這匹馬就還給李文貴,採取一種息事寧人的態度。
但現在他知道了,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樣簡單,他很了解自己的兒子,兒子從小就不是接受屈辱之人。
這件事恐怕就無法那麼容易平息了,李大器只覺得一陣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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