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充作抱枕似的,摟著他睡。
謝桁反手摟著秦瑟,閉上了眼,很快他也就睡著了。
但過了一會兒,秦瑟卻微微睜開了眼,神色微冷,不知道在想什麼。
餘下來的幾天內,秦家安靜了不少。
太子那邊流水一樣的補品送進來,秦瑟便藉口受傷,窩在清荷園裡養傷。
只有第二天,曹玉梅來看過她。
曹玉梅看到她氣色還是有些蒼白,便蹙眉道:「瑟瑟,你的傷勢有好轉嗎?怎麼臉色還是如此難看?」
「是嗎?」秦瑟聞言摸了摸自己的臉,淡笑道:「大概是睡得太久了,你不知道,這睡覺也不能睡太久的,睡得太久反而不解乏,會更累。」
曹玉梅驚訝道:「真的嗎?」 「是啊,要不然我騙你幹嘛。」秦瑟笑道:「我的傷勢還好,秦大人給我準備了不少補品,太子之前也送過來一批,你又帶來一批補品,便是我傷得只剩一口氣,也該養
過來了。」
曹玉梅正色道:「不可胡說!」
秦瑟連忙改口,「行行行,我錯了,我再也不胡說了。」 「這還差不多。」曹玉梅舒了一口氣,囑咐道:「你就好好養傷,送來的補品你儘管用就是了,吃完了,我再給你送過來,一定要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你如今這模樣,
我看著都心疼。」
說著,她想起來謝桁,便問道:「你昨日受傷歸來,謝公子沒有發火嗎?」
「怎麼沒有?」秦瑟板著臉,「他發了好大的火呢,跟我鬧脾氣,還要去掀了太子府的房頂,幸虧我給攔住了,要不今天太子府的房頂都沒了。」 曹玉梅聞言,噗哧一笑,知道秦瑟是故意誇張的,但還是忍不住,隨後才道:「謝公子也是關心你,若我是他,也是如此,自己的夫人出去一趟受傷回來,放在誰身上
都會不舒服的。」 秦瑟苦著一張臉,「是啊,他是不舒服,所以現在勒令我不許出門,我要是出門,他就要打斷我兩條腿呢,害得我只能在家裡呆著,你是不知道,我哪裡是安靜得下來的性子,叫我悶著,真是要把我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