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會瘋掉了還有心。」我小聲說,將碗裡的白粥喝個精光。
「你嫂子要也這樣管你,你會不會覺得煩?」杜莉說大聲點,清澈的杏眸也瞪。
「我嫂子那是疼我。」我說著,站起來,拿起鍋碗往水溝邊走。
杜莉也站起來,拿著手包還「切」一聲:「其實許珊珊的心,跟你嫂子一樣。你覺得你嫂子疼你,是因為她是你嫂子,也因為你很愛她。」
行了,我不說話了。
我有經驗的了,不能跟美女說起這種話題。一說起來,她們嘴巴紅,牙齒白,能說半天,都是如棉花糖般軟的話題。
洗完鍋碗,我站起來往茅屋走,瞧著杜莉,卻還坐在鋪子邊。
我「撲」地笑:「你要送給我五萬塊,不用搞得這樣神秘吧。」
「我還要跟你說情的事。」杜莉的口氣也不爽,打開手包,拿出一捆錢往鋪子放。
我也走到鋪子邊,看著五萬塊錢,拿起來往蚊帳頂扔。
「錢不重要,情才讓人糾結。」杜莉又說。
「對,你說的對,班了。」我笑著說。
「還早,你說,一個男人,能有一個跟許珊珊這樣美的女人,管他的閒事,是不是……」
杜莉還說沒完了,我又是笑:「對對,班吧。」
「你給我坐下。」杜莉說著,清澈的杏眸沖我瞪。
我才不想聽她磨嘰棉花糖似的話,乾脆點,手對著她摟,身子朝著她壓,臉也衝著她香香的美臉湊。
「啊!」杜莉叫一聲,嬌弱的身子也往鋪子倒。
我不管,朝著她剛剛叫出聲,叫出淡淡的清香,還張開著的嬌紅湊。
「嗯……」杜莉連續地出聲,還放在地的高跟鞋,也搞出掙扎的動作。
我是不管,磨嘰什麼呀。我親,親著她帶著花粉似芳香的嬌紅,柔柔的真香。
杜莉剛剛掙扎的高跟鞋靜止了,扶著我臉頰的手,也輕輕朝著我的臉捏一下。
「哦!」杜莉這一聲,我能感覺著,豐盈的嬌紅也稍開。聲音一出,花粉似的清香也濃一點。
杜莉忽然臉一轉,小聲說:「起來,這時候你還這樣。」
我笑著放開她,站起來,咽下好香的清香。
「切,瞧瞧我的頭髮亂不亂。」杜莉坐起來又說。
我瞧一下她還是好整齊的長髮,笑著搖搖頭。
「班,我看見雲姐來了,集資的事要抓緊。」杜莉說著,拿起手包走出茅屋。
我笑,掏出手機,先讓許彪午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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