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館是無病不治了?」吉姆說道。
「但是,這孩子的症狀即便不用檢查,也能夠看得出來。難道你因為一個四歲的小孩,能夠表演得如此逼真麼?」卡蕾問道。
吉姆一下子語塞了。這個孩子實在太小了,還真是不大可能成為醫托,即便成為醫托,也不可能表演得如此逼真。
「說到底,你下意識里還是看不起中醫。你根本不能虛心地看中醫的治療過程。如果,你總是帶著懷疑的目光審視著一切,就失去了遠道中國來學習的意義。」卡蕾說道。
「但是,但是……」吉姆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請你們安靜一點。既然到我麼這裡來學習,就應該學會如何尊重人。」王佳不屑地看了吉姆一眼,「我知道,你們都有驕傲的資本。但是在這裡,請你們最好收好你們的狂傲。」王佳說道。保安已經在不時地往這邊看。只要這邊有任何異動,就會有保安及時趕到。
「對不起。我只是對這個病例很感興趣而已。」吉姆說道。
華生這一次從醫箱裡拿出了銀針。經絡不通暢,華生準備用銀針手法,度入靈力,導入到患者體內。
當華生將銀針全部扎到杜貴的身上的時候,杜貴似乎安靜地睡了過去。華生手中的銀針不停地抖動,靈力不斷地沿著銀針進入到杜貴的體內。華生作為抱丹期修士,自然非常容易地控制著靈力,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導入到杜貴體內的靈力在華生的控制之下緩慢地在杜貴淤塞非常嚴重的經絡中一動。每遇到一處淤塞,靈力就會慢慢地消耗,去融化那一處淤塞。疏通了一兩處,華生便停了下來。他要考慮到杜貴的承受力。即便是疏通了一小段經絡,經絡的強度還是非常弱的,經絡也是非常狹窄。如果貿然將杜貴的經絡全部疏通,也許會對他的身體造成損傷。所以飯要一口一口的吃。
華生將杜貴身上的銀針取了下來。但是杜貴依然還睡得很香。
戴雪萍走進來,對兒子的表現還是非常吃驚的。杜貴平時睡不安穩,像今天這麼睡得如此香甜的情況時非常少見的。戴雪萍取下杜貴襠下的紙尿片看了看,依然很乾燥。杜貴沒有任何自理能力,大小便也是無法控制。所以杜長秋夫婦才給他穿上了紙尿片。
「大夫,你是怎麼讓他睡得這麼踏實的?」戴雪萍問道。
「我給他做了按摩,也許他覺得很舒服。以後,每天我會給他做一次按摩。另外我給他開了方子,到時候也會有護士給你弄好湯藥,你們記得讓杜貴每天服用便是。」華生說道。
過了一會,杜貴醒了過來,雖然他的表現跟來的時候差不多,但是眼睛卻明亮了不少。只是不仔細看,自然不能看得出來。作為杜貴父母的戴雪萍與杜長秋自然能夠看出自家孩子氣質上的變化,心中滿是欣喜。
「果然,這樣的遺傳病,中醫師沒有什麼號辦法的。如果遺傳病也能夠治好,那這中醫也太逆天了一點。」西蒙說道。
王佳不屑地說道:「你們剛才忽略了一個細節。他已經收治了這個小孩子。可能你們不知道我們華氏中醫館的一個規矩。在收治病人的時候,必須對病人的病情有一定的把握,否則,除急診之外,不接受任何沒有把握治癒的病人呢。既然華大夫收治了那個男孩,說明他一定喲辦法將男孩的病治好。」
「這怎麼可能?」吉姆一點都不相信王佳的話。
「信不信由你。我們走著瞧。」王佳也懶得向這群美國醫生聯繫。
戴雪萍與杜長秋在醫館附近租住了一間地下室,房租比較便宜。
「孩子他娘,你看孩子情況咋的了?我咋感覺孩子似乎有所好轉呢?」杜長秋說道。
「我感覺也是。你看孩的眼睛,比平時亮了很多。今天回來的時候,我也不需要用很大的勁就能夠將他牽回來。」戴雪萍說道。
「對啊。孩子應該是有所好轉了。這家中醫館的華大夫確實厲害。才治療了一次,就好像有了效果。」杜長秋心情也好了不少。
「只是這醫療費不知道需要多少。」戴雪萍又開始犯愁了,錢包里已經全是一些零錢了。一張紅色的票子都沒有。
「不管,多少錢,咱們也得給孩子治!不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