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瑩說道。
鄭婧瑩現在是副院長,又是高端人才,所以醫院給配了單獨的辦公室,條件比以前更好了。辦公室里有一個小會客間。放了一套沙發,鄭婧瑩平時中午不回去,就在沙發上打會盹。
見鄭婧瑩與華生走出搶救室,朱波涌極其關切地問道:「華大夫,吳天的情況怎麼樣?」
「已經沒事了。不過剛剛完成治療,一下子還不會醒過來。」華生有些疲憊,簡單的說了兩句,就不願意多說了。
「你們別問華大夫了。他剛剛完成了治療,消耗比較大。傷員的情況非常好。不過體內能量消耗太大,現在還處於昏睡的狀態。等能量狀況恢復了,就能夠醒過來。龐醫生,麻煩你給傷員葡萄糖輸液與胺基酸輸液補充營養,輸入量可以適當加大一些。」鄭婧瑩說道。
「好的。」龐天楓說道。
鄭婧瑩很想扶著華生去自己的辦公室,但是現在是副院長,與華生表現太親密,有些影響形象。
華生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也沒有說一些太過親密的話。
華生一進辦公室,就立即往沙發上一躺。
「小生,要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來麼?」鄭婧瑩說道。
卻不見華生回應,抬頭一看,華生已經呼呼大睡了起來。看來他是真的太累了。
鄭婧瑩有些心痛,小心的將將華生的腳扶到了沙發上,然後將華生的皮鞋脫到。又去將空調打開,把溫度設置好。現在已經是春天,但是室內的氣溫還有些低。這樣躺著很容易感冒。
鄭婧瑩又翻出了自己平時中午休息用的枕頭何毛毯,輕輕地給華生墊上在頭下然後將毛毯蓋好。
做好著一切,鄭婧瑩也沒有出去,直接坐在華生的身邊,俯身下去在華生臉上親了一口。
運輸機在大場機場降落下來,周正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扶著李博文的擔架下了飛機。蘇明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的是高家玉。白河洋則負責背著一個包裹。
大場機場最早為小鬼子強行圈地修建。現在已經被鬧市包圍。
機場早已給幾個人準備了汽車,幾個人下了飛機之後,直接上車去附一醫院。
「隊長!我們來了!」下飛機的時候,周正大聲喊了一句。
這是獵鷹小隊所有隊員的心聲,大家生死之交,比親兄弟的情誼還要更深刻。
獵鷹小隊的車到達附一的時候,朱波涌親自在醫院門口迎接。醫院也派出多名領導與骨幹醫生迎接戰鬥英雄們的到來。他們已經接到了市裡的通知,一定要為戰鬥英雄們提供最好的服務。這是一項非常重要的政治任務。
「師長,隊長怎麼樣了?」周正走過去問道,眼睛裡已經是淚花閃閃。
「你他娘的還是不是獵鷹小隊的隊員?哭哭啼啼的,像個啥子嘛。狗日的,就是欠收拾。」朱波涌罵道。
蘇明走過去先給朱波涌敬了一個禮,然後立即問道:「隊長情況怎麼樣?」
「還好。醫生說已經脫離危險了。所以你們這群兔崽子,別想著篡位。」朱波涌說道。
「真的沒事?」蘇明又問了一句。
「你狗日的到底安的么子心嘛?老子說木事了,你娘的還婆婆媽媽的,難道說,那個想篡位的是你小子?」朱波涌說道。
白河洋嬉皮笑臉地湊了過來:「在白山的時候,隊長可是跟我說了。你親口保證了要給我們幾個嘉獎的。現在隊長受傷了,師長,你的保證還能算數麼?」
「滾!毛都沒長齊,就敢過來敲詐起老子了!老子當年敲詐別人的時候,你狗日的不知道在哪裡尿尿和泥巴玩呢!」朱波涌說道。
士兵們在一起說話都比較粗獷,但是說話也很質樸。他們對物質沒有太多的追求,但是對榮譽卻看得比生命還要重。
「李博文,你沒事了吧?」朱波涌說道。
「多大一點事。保准比那小子好得開。小新兵蛋子,辦事還是太嫩了一點,等隊長好了,要讓隊長多打磨打磨才行。」李博文笑道。
高正立即回嘴:「老李,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當新兵蛋子的時候說不定還不如我們呢。要不,現在咱們兄弟倆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