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安不去找天師,卻是因為眼前就有更高明的,「我記得隱流的塗護法是魂道高人,昔日在廣成宮駐地中,魂法用得神乎其神。不知可否請他出手,代為查明?」
原來他要求的人不是她,而是塗盡。這也不奇怪,昔日她偷進廣成宮駐地打劫地主家的小金庫,塗盡就首先潛進去接應他倆,中途換皮囊如換衣物,一定給殷承安留下了深刻印象。
寧小閒現在也對這樁案子來了興趣,並且還是殷承安親自上門求請。她想了想,從神魔獄裡將正在調養生息的塗盡帶了出來,把此間事說與他聽,才道:「你意如何?」
塗盡看起來心情居然很不錯。他不笑還好,一咧嘴就更顯陰沉,不過寧小閒知道他只是覺得有趣而已:「看看也無妨。」
……
因為殷承安的吩咐,出了變故的新房就沒人敢動,依舊維持著原來的模樣。
屋檐下掛著白紙糊成的燈籠,黑檀木的窗格上貼的不是大紅剪紙,而是素色純白;進門後望見的「喜」字也是白紙剪成,甚至桌上原本該擺著紅燭的地方,燒乾的燭淚也是白色的。
這原本應該喜氣洋洋的新房,看起來卻像一口大號的棺材,讓每人走近這裡的人都覺得陰森森地,似乎多看兩眼後背就會沁出冷汗,酸冷不堪。
&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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