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素侖眉頭緊蹙,「沈逸風一行已於昨天飛回香港了,他似乎放棄了黑玫瑰這唯一研製碧斯芝解藥的藥引。」
「是嗎?」牛非凡哼了一聲,「那小子行事一向讓人摸不透,我都把冷風的解藥秘方給他了,就只差這麼一點藥引,他居然放棄了!哼,真不知他是自信還是愚蠢。」
「非凡,你跟沈逸風在較勁什麼我不管,目前,我只感興趣a病毒這種東西!」素侖說。
「你打算怎麼做?」
「我估計a病毒只是容小天他們研製的初級品,a病毒的終極版他們一定還在研製中,因此尚未有時間研製對抗a病毒的藥物。非凡,你看,是不是再找找容小天,讓他跟我合作?」
「不!」牛非凡想也不想的拒絕,「既然那小子拒絕跟我們合作,我們又何必舔著臉去求他?」
「那溫小姐染上的病毒,你就不管了嗎?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她毒發備受折磨嗎?」素侖義憤填膺。
牛非凡哈哈笑了,「你這麼質問我,是真的在關心我的海藍寶貝,還是只在關心你感興趣的a病毒?」
電話那頭愣了愣,說,「非凡,我剛才說過,我只關心a病毒。但是,再怎麼說,溫小姐染上這種東西,也是你間接造成的,你如果不想看著她痛苦,就想想辦法吧?」
聞言,牛非凡的笑容凝滯,「素侖,我的事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你儘管做好你分內的事即可!」
說完,他掛了電話。
「西蒙先生,恩佐來了。」牛二恭敬的說道。
船艙里坐著的男子,正握著一支金色的手機垂眸沉思。
「西蒙先生,恩佐的船到了。」牛二再次稟報。
牛非凡抬頭,「帶他上來!」
「是!」
恩佐從一艘豪華的遊艇下來,踏上一艘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木船。
當看到木船四周滿是停泊著的快艇時,他腳步略有停頓。
「牛二,大半夜的,教父先生叫我來,是有什麼急事嗎?」
牛二微笑,「你進去就知道了。」
恩佐眸里閃過一絲精光,抬腿要踏入船艙。
「等等,恩佐管家。」牛二喊停他。
「還有事?」恩佐回頭,看著這個跟了牛非凡十多年,人稱「笑面虎」的泰國籍保鏢。
牛非凡的事業中心,從東南亞轉到歐洲多年了,可他一直只信賴從泰國帶來的人!
牛二依舊在笑,「老規矩,你是知道的。」
「哦,好。」恩佐張開雙臂,接受牛二手上的儀器在他身上檢測。
所謂的老規矩,就是被冷落多日的人,再次獲得牛非凡召喚時,必須經過的一道驗身程序。
一番儀器檢測後,牛二從恩佐身上取下一把小巧的手槍,以及一把鋒利的匕首。
「恩佐先生,這些我代為保管了,你進去吧。」牛二笑著說。
恩佐默了一下,踏進船艙,對著那個低頭飲酒的男子道,「教父先生,我來了。」
「坐吧。」牛非凡沖他頷首。
恩佐在他前面盤腿坐下。
牛非凡揚聲,「牛二,端上我們家鄉的美酒,讓恩佐品嘗一下。」
「是!」
牛二很快端來一瓶酒,為恩佐面前的酒杯滿上,然後退下。
盯著眼前這杯散發著香味的乳白色酒液,恩佐一張深邃的西方臉龐一點點僵硬起來。
牛非凡挑眉,「怎麼不喝?看不上我泰國的土酒嗎?還是,你以為這酒有毒?」
恩佐雙拳緊握,「教父先生,我知道您半夜請我來這裡,不只是喝酒那麼簡單,您有什話不妨直說。」
牛非凡笑了兩聲,伸手過去端起恩佐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嘖嘖聲回味,「果然是我懷念的媽媽釀的酒,有種乳-汁的味道。」
說完,他把還剩三分之二酒液的杯子放回恩佐面前。
主人都親口品嘗了,恩佐唯有端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
入口的滋味,果然不一樣。
他有再喝一口的衝動,但內心的戒備,讓他淺嘗即止。
牛非凡他的神色盡收眼底,揚起唇,「恩佐,知道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