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的聲音。
而太妃也目瞪口呆,忘記了哭忘記了笑,她簡直無法相信,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她看了看雲景,又看看蘇南衣,忽然之間發現,自從剛才蘇南衣去她的院子裡給她報信,就隱約有些不太對勁,只是剛才她被巨大的歡喜沖昏了頭腦,沒有放在心上。
此時一看這種情況,她意識到應該有其他的隱情發生。
她深吸了幾口氣,勉強找回聲音,「景兒,你在說什麼?什麼豐厚的賞賜?」
「作為醫女,她替兒子治好了病,不應該給賞賜嗎?診金自然是不會少的。」
丫鬟婆子的都目瞪口呆,小桃姐如遭雷擊,她忽然就明白了,為什麼剛才蘇南衣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是那樣的一幅神情,為什麼去給太妃報喜的路上一直沉默,渾身都透出一種悲涼的氣息!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
小桃的臉漲得通紅,此時此刻她也顧不得許多,「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誰是醫女?王妃怎的就成了醫女了?」
太妃也沒有計較小桃的失禮,反而覺得小桃問出了自己心裡想問的話,她眼睛瞪著雲景,也想要一個答案。
雲景的眸子卻猛的一縮,放起一陣陣冷光,盯著小桃,「你是何人?」
小桃張了張嘴,「奴婢是小桃。」
「既然是奴婢,因何敢質問本王?誰給你的膽子!」
小桃雙手緊緊握住,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只覺得眼前的雲景實在是嚇人,就像是一個殺神,渾身都是冷的,沒有一點溫度可言。
蘇南衣艱澀開口道「她是我的奴婢。一時激憤也是為了我,王爺,不要和她一般見識,若是有什麼不滿,衝著我來就好了。」
雲景眯著眼睛看她,到底是沒有再多說出什麼,可是滿臉的冷意已經說明了他的態度。
太妃身子微微一晃,腦子裡有些發暈,閆嬤嬤急忙在一旁扶住了她。
「景兒,你……你怎麼會忘了南衣?你怎麼能忘了南衣?!是你的妻子,是你的王妃,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哪怕是忘了我,哪怕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也不該忘了南衣呀!」
蘇南衣聽到這話心裡十分感動,壓抑著的委屈一瞬間湧上來。
若是沒有這些話,她還能拼命地壓制住,可一旦聽到有人心疼自己,那些委屈就如決了堤的黃河,怎麼也控制不住了。
她的眼淚湧出來,雲景看著她哭,心頭一震的煩躁又聽太妃說什麼她是自己的妻子,王妃,更加覺得不可思議,心裡一陣亂糟糟的。
他撫著額頭,臉上有些痛苦。
太妃還想說什麼,蘇南衣道「母妃,先不要說了。」
太妃張了張嘴,蘇南衣垂下眸子,「先這樣吧,今天太晚了,大家都早點兒休息,我去思格蘭的院子裡睡。」
她說完轉身往外走,太妃急忙追了上來,「南衣!」
蘇南衣沒有說話,太妃一把拉住她,用力握緊了她的手,陪著她一起流眼淚。
「南衣!南衣,不要哭,聽母妃的話,不要哭,景兒他只是暫時的,他一定會記得你啊!千萬不要灰心,不要傷心了,孩子,他現在醒了,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你再給他治治,再給他治治,說不定就可以徹底的好了,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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