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意思,是維護他的,讓那個女人別動他,那看起來是為了他好呀。
他按耐住剛才心裡的火氣,依舊不動聲色,就那麼盯盯的看著。
他看得出來,這個女人雖然折騰的歡,但從身手上並不是司徒松白的對手。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司徒松白有如此精湛的劍法。
要是真的動起手來,他覺得他應該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戰勝司徒松白,心裡又暗暗驚訝了一番,
這個女人還真是深藏不露,處處都留著後手。
沒過十個回合,那個嫵媚的女人就有點招架不住了,她退後幾步,笑了一聲,收起髮簪。
「行了,行了,就到這裡吧,不讓我玩兒,我就不玩兒了,有什麼了不起呀?」
她回頭又看了看夏染「還真是一副不錯的皮囊,我說,你該不會是動心了吧,看上他了?」
「這與你無關,你最好也不要胡說八道。」
「我是胡說八道嗎?
你愛看上誰就看上誰,跟我沒有關係,只要你不嫌自己的命長就行。」
女人說完,用髮簪挽起頭髮,轉身出去了。
司徒松白也收了劍,慢步向夏染走過來,夏染心跳如鼓,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能不能騙得過她。
司徒松白在他的面前站定,也不動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
夏染心裡咆哮「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倒是說呀,或者是動啊,你這麼一動不動的,是什麼意思?
在這裡跟我比定力嗎?」
終於,司徒松白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走上前來,雙手扶著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上。
夏染都快要嚇死了,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不會是把那個女人趕走了,她自己接著來吧?
然而下一瞬,讓他意外的是,司徒松白扯過被子來給他蓋上,然後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房門也輕輕關上,一切就像沒有發生過。
但是空氣當中那若有似無的香氣依舊存留,而且屋子裡凳子倒了一個。
明顯就是有打鬥的痕跡。
夏染遲愣了一會兒,要不是剛才他親眼所見,幾乎要以為,自己是做夢出現幻覺了,過了一陣子,他從床上爬起來,伸長脖子看著老修的床。
他低低的叫了一聲。
「我沒睡著,」老修本來面衝著牆,這會兒翻了個身看著他。
「那你怎麼不說話?
我還以為你暈過去了。」
「我哪有那麼容易暈?」
「剛才是怎麼一回事兒?
他們是不是以為我中了什麼迷藥?」
「應該是差不多,是這個女子,應該是用了一種手段,特意來找你,她肯定以為我暈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的香味兒應該是暈倒了不少的人。」
夏染點點頭,他也這麼覺得,那股子香氣從外面飄進來,一定是沿路這些房間,聞到香氣的人都中招了,所以,她才有恃無恐的拍他的門,到這裡來。
而司徒松白也沒有顧及,拔劍相向,還打了一通,絲毫不會擔心會驚動到其他的人。
想著剛才那個女人引誘他的情景,全部都被老修聽見,夏染心裡還有點兒不太好意思,他清了清嗓子,岔開話題。
「也不知道現在雲景怎麼樣,我敲敲牆試試。」
他們已經商量好,以敲牆為暗號。
雲景在那邊聽得清清楚楚,別人被迷暈了,但是他可沒有。
本來想著衝進來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但後來他聽著是司徒松白過去了,而且還出劍保下夏染,他又按捺住。
聽到那邊又恢復平靜,正琢磨著要不要去看看他們那邊的情況,就聽到夏染在敲牆。
他趕緊回應。
雙方都微微鬆了一口氣,時間也到了後半夜,該夏染和老修值守了。
其實他們心裡都很清楚,經過剛才的事情,怕是今天晚上也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意外發生了。
果然,這一下就到了天明,後半夜沒有再發生什麼意外。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