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撒手,她突然邪惡一笑,抬手,十指慢慢伸向藍漓:「哼哼……我倒要看看你這丫頭是不是皮癢了,竟然敢取笑我?」
藍漓見情況不妙,撒腿便跑,顧瀟然依舊是抓癢的手勢,頃刻追向藍漓,沒跑幾下便把她捉住抓起癢來。
全身怕癢的藍漓痛苦求饒,笑的涕淚橫流:「姐姐……哈哈哈……姐姐藍漓知錯了……」
「看你還敢取笑我!」顧瀟然說的咬牙切齒,可臉上依舊是滿滿的寵溺,她雖與藍漓並非同一個時代的人,可她卻真就把她當作是自家的妹子,更是唯一一個可以交心的人。
「藍漓再也不敢了……哈哈……姐姐繞過我這一次吧……」
「那你說,此話當真麼?」
「當真!」藍漓連連點頭,真沒想到面前這小姐一向柔弱,竟跑得如此之快,害她沒能逃脫,被她狠狠懲罰。
「這還差不多。」顧瀟然停下搔癢的動作,藍漓這才躲過一劫,不然非要笑死不可,要知道這笑死卻也不是那麼舒坦的一件事兒。
一得到自由的藍漓即刻跑向寢宮通往大廳的門口,做著鬼臉說:「姐姐放心,藍漓定不會把姐姐思念陛下的事告訴任何人,就連陛下也不說,你就暗自思念好了!」
藍漓話音落,本以為還會看到顧瀟然慍怒的可愛模樣,卻不想看到的卻是尷尬與慌亂的神色,她正莫名其妙之際,只覺得身後似是有著一股無形的壓力慢慢靠近。
那無形的壓迫感令她沒來由惶恐,她雖不敢回頭,卻也在顧瀟然眼中的神色里看出了來人的身份,她剛要扭頭作揖,卻聽身後傳來不疾不徐,磁性且低沉渾厚的聲音:「孤此刻方知,竟有如此佳人思念,真真是幸中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