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也隨之加速。她並不理解那個聲音所說的「自我」究竟是什麼，但她明白，這個「自我」似乎是她無盡困境的關鍵。
「你從未理解過自己。」那個聲音依舊平靜，仿佛無比遙遠，「你所追求的所謂『超越』，不過是對虛無的逃避。你無法理解你自己，便永遠無法理解你所在的世界。」
「那……我究竟應該做什麼？」慕容雲溪的聲音微弱，仿佛在這個無盡的虛空中找不到任何依靠。
「做什麼？」那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意味深長，「你並不需要做什麼。你所謂的『做』，不過是被引導的結果。你一切的行為，都不過是宇宙大網中的一根線，你註定無法掙脫。」聲音逐漸消失，「而你，終究會成為這無盡循環中的一部分。」
隨著最後一個字音消散，慕容雲溪的意識被徹底拉入了那個詭異的世界——一個沒有開始、沒有終結、沒有任何邏輯的循環之中。在這裡，她既不存在，也不是不存在，所有的界限與規則都失去了意義。
她看見了無數個自己，所有的自己在不斷重生、毀滅，又不斷重生。每一次的重生，都帶著不同的面貌，卻又如同永遠重複的命運，無法逃脫。
這一切，終究沒有盡頭。
第65章：無盡裂縫中的最後一場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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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無序中的誕生與萬象的崩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