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放到了窗台上,拍拍手,就朝李蔓靠了過來,笑眯眯道,「那,天都黑了,媳婦,咱倆歇息吧。」
噗李蔓被他猴急的樣兒還有最後那句歇息給逗樂了,他從哪兒學來的?
可她也沒樂一會,就被他動手脫衣的動作給嚇住了,雙手死死揪著自己的衣襟,急道,「李書,你等會——」
「怎麼了?」李書停下動作,目露哀求,「媳婦,你早答應過我的,洞房這天,都依著我的。」
李蔓面色酡紅,羞怯不已,手指著蠟燭,「那個不滅嗎?」
點著蠟燭,屋裡什麼都能看的清。
李書笑,手指寵溺的在她臉頰上颳了下,「傻瓜,洞房夜,蠟燭是不能滅的,最好是一夜點到天明。」
「啊,有這說法?」李蔓心慌慌的,這樣點著蠟燭,要怎麼進行?
看著李書這小山似的半跪在自己跟前,她就有想逃的衝動。
「媳婦。」李書稍稍矮下身子,溫柔的捧起她醉紅的小臉,溫柔的笑,「你是不是怕了?」
「沒,沒」李蔓別開眼睛,微微咬唇。
李書傾身俯下,湊近她紅的快滴血的耳朵,低低輕笑,「媳婦,不怕,我會很輕很輕的」
兩指來至她身前,輕輕的解開她身上的衣帶。
李蔓腦子有些暈乎,身子一軟,歪在他懷裡,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是,這樣的洞房之夜,她還是羞答答的閉上了眼睛。
窗外,夜色漸漸瀰漫,屋內,紅燭搖曳,低低沉沉的喘息慢慢的溢出
東屋,除了小五被李畫哄睡了之外,其他三個男人躺在炕上,皆上眼睛睜的大大的,瞪著黑漆漆的屋頂。
都怪屋子太小,隔音太差,那聲音宛若魔咒一般,即便他們蒙上了被子,捂住了耳朵,還是或高或低的往耳朵里竄。
是老三那壞小子故意的麼?
一夜到天明,這是將所有的仇都報回來了。
次日天明,李家院裡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起床的痕跡,直到日上三竿,小五揉著肚子喊大哥。
大家這才陸陸續續的起來,一夜未眠的幾個人,個個面容憔悴。
唯有此刻從西屋出來的李書,神清氣爽,精神百倍,一身紅衣更襯的俊朗不凡。
「大哥,二哥。哦,四弟。」他一邊繫著腰帶,一邊跟才從東屋出來的兄弟打招呼,唇角上揚,滿是吃飽喝足後饜足的笑意。
李墨哼了一聲,點點頭,朝後院去。
李言臉色鐵青,直接繞開他去廚房燒水洗漱。
「四弟?」李書看著唯一留下的李畫,揚唇一笑,「大哥二哥這是咋了?好像對我有氣。」
何止有氣,昨晚二哥惱火的差點要去隔壁屋揍人。
「三哥。」李畫擔心的看著隔壁,「蔓兒她」又是一夜,他心疼她。
「媳婦睡的正香呢,就別叫她了。」李書道。
李畫凝眉,瞅了李書一眼,也沒再多說話,徑直去了廚房。
「三哥。」小五這時從門框那邊露出小腦袋,疑惑的看著李書。
李書今天心情特別的好,朝他招手,「小東西,過來,三哥這邊有好吃的。」
昨晚的花生蓮子,他特意還留了些,就是給小五的。
小五從門拐溜了過來,接過吃的,然後又好奇的問,「三哥,你昨晚是在姐姐屋裡睡的?」
「啊。」李書點點頭。
「你沒事吧?」小五擔心的看著他。
李書好笑,「我不好好的嗎?」
小五又不安的朝西屋望了眼,「那姐姐呢?」
李書好奇,「咋的了?你姐姐也好的很,還在睡著呢,別吵著她了。」
「真沒事?沒事就好。」小五這才慢慢放下心來,想著昨晚聽到的聲音,一會是三哥的悶吼,一會是姐姐壓抑的好似要哭的聲音,他好幾次從夢裡驚醒,想去瞧瞧,大哥非說三哥在姐姐那屋抓老鼠。
要說抓老鼠的話,怎麼抓那麼久?再說大哥做的捕獸夾不是更好?他還想過去放兩隻呢,硬是被大哥捉回來給塞進了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