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黃國公家也是配得起的。只是她只是簡單的介紹自己住在芙蓉巷,並未透露家中是做什麼的。而李宴只當蘇憐是擺矜持,才有所保留,他完全可以理解。
那日跟著蘇憐去爬翠微山的
是何氏特意買來服侍的丫頭,叫花喜,隨行的兩個使役也被蘇憐重金封了口,所以這件事並未透露給那婆子知道,蘇憐至晚間到何氏屋裡悄悄的說了,何氏也驚喜得在屋裡來回走動。
於是母女倆個瞞天過海,蘇憐隔三差五就出門去與李宴幽會,雖未觸及底線,但郎情妾意的意思已是很明顯。李宴偷腥偷慣了,蘇憐的手也拉了,小嘴兒也親了,但最後一步蘇憐一直死守,她說:「宴郎,我此刻與你見面,實屬不該,男女大防已破,我已是丟盡顏面,若這最後的燕好不是留在洞房花燭之夜,妾惟有一死了。」
李宴是個情場老手,他是色膽包天,卻不想弄出人命。他年方二十五歲,死了一房妻室,家中正打量著與他續弦。可芙蓉巷的蘇家他讓人去打探過了,知道是今年年初才搬到京城的新戶,家中無人做官,但能住得起這樣的宅子就只有是商戶了。他堂堂黃國公的親侄子,就算是續弦也不可能娶一個商戶之女,除非是家裡揭不開鍋了。
蘇憐的話令他很為難,但他撩了蘇憐這麼久又不想走不到最後一步,否則豈不是浪費他的時間?於是他想了個法子,將一個狐朋狗友的玉佩誆來交與蘇憐,算作是訂情信物,在蘇憐滿眼柔情時趁機與她多吃了幾杯酒,趁著酒意就將洞房花燭之夜該做的事情給做了。
蘇憐失身後又羞又臊,可又不敢跟何氏說,畢竟何氏一而再的提醒過她
,萬不能守不住底線。好歹手裡握著李宴的玉佩倒也令她心安,於是她每日就在等李宴的小廝傳來見來的消息,然後她再與何氏演雙簧藉故出去。如此幾番之後,蘇憐發現李宴的小廝漸漸地來的次數少了,更到後頭乾脆一連二十幾日都沒消息。
蘇憐心裡開始慌了,何氏只會責問她是不是什麼地方做得不妥惹得李宴不高興?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一道紅燒魚讓蘇憐狂吐不止,何氏會意過來,臉當即就綠了。
何氏氣憤不過,她先是關起門來將蘇憐狠狠的罵了一頓,然後在眾人莫名其妙的視線下帶著蘇憐出了門,直奔黃國公府。
誰知黃國公府的門不好進,何氏只能搬出自己是攝政王的岳母,黃國公家的幾房人尚未分家,幾房人都住在一個府里,聽說三房的李宴闖了禍,惹到了攝政王的岳母,紛紛前來看熱鬧。
是的,他們只看熱鬧,根本沒將何氏的話放在心上。
何氏拖著蘇憐如願進了黃國公府,她以為是自己的話起了震攝作用,心裡還洋洋得意,自認就高人一等了。可等她隨著下人來到一個中庭,見著黃國公府不少的主子,他們看她和蘇憐的視線充滿輕視和鄙夷,他們像看跳樑小丑一樣打量她和蘇憐,這讓何氏先前心中升起的膨脹之心瞬間化作怒氣。
「誰是李宴?」何氏沒見過,問身邊的蘇憐。
蘇憐神情憔悴傷心的四顧一周,朝何氏搖頭,「阿娘,宴郎沒在這裡。」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