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好一通話才把肖氏給安撫住。
她仔細想了想,覺得此事真的不宜再拖下去了,再拖整個就城都要知道她文家的醜事了。
於是叫來文顏,想當場問明她的心意。
「你先別著急哭,我且問你,你是願意跟顧枝山過,還是願意跟顧枝融過?」
一身縞素的衣著,一張憔悴的面容,文顏的眼睛又紅又腫,不用問也知道她不知哭了多少回了。
「伯母,我這心裡跟油煎似的難受。喜君從小與我親厚,雖是有輩份之論,但我倆的情誼最好,此番因為我險些讓她滑胎,我這心裡真是過意不去。」
「喜君的事你就別操心了,我現在問你願意跟誰過?」
胡老夫人重複了一遍她的問話,可是文顏卻是低下頭,只流淚,不言語。
然後胡老夫人就猜測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這樣子我大抵也能猜到你是怎麼想的了。你與顧枝山雖然是正兒八經拜過堂的,但你與她感情並不深厚。倒是顧枝融,你與他同床共枕多年,還育有一雙兒女,你心裡裝著的人自然是他,可你又放不下人倫人教,這才心中痛苦。」
胡老夫人字字句句都戳進了文顏的心坎里,她捂著臉哭得更凶了。
胡老夫人繼續說:「這些日子你們在府里鬧騰,我也是看清了,祝枝山品性不如祝枝融,你也不能一直避著,撿日不如撞日,今日就把這樁事給了了,各自回去過各自的日子去吧。」
「伯母,我我沒臉。」
不怪文顏說她沒臉,不論她跟了顧家哪個兄弟,都是要回到顧家去的。一旦回到顧家,周圍的閒言碎言,會把她淹死。
胡老夫人想了想,又吩咐人去把二房的老爺叫來。
「嫂嫂。」
文家二房的老爺叫文政,但凡他有半點法子,也不會把這件事鬧到大哥面前來。
「你們進京也有些時日子,我想著鬧騰了這麼久也該有個結果了。昨日傷到了喜君,為避免再有什麼意外發生,趁著今日就把兩家的人都叫來,仔細說開,把事情了了吧。」
文政也巴不得了呢,可是怎麼了?他眼巴巴的看向胡老夫人。
胡老夫人說:「顏姐兒已經和顧枝融育了兩個孩子,夫妻之情遠勝於顧枝山,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文政情緒複雜的朝文顏看過去,「這是你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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