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出來,惟哥兒這是託詞,巴不得早點把樊家姑娘娶進門呢。」
蕭悸是嫡長子,舉止要比蕭惟穩重幾分。
南姑母像是才回過味兒來似的,望著羞臊的蕭惟笑得很窩心。
那一桌的珠隱聽見這一桌笑得很歡,雖然好奇他們在說什麼,但也不想過來湊熱鬧。
蕭惟瞧見珠隱往這邊探看,往阿娘身邊靠了靠,低聲說:「阿娘與她同車,少不得受委屈,可別真氣壞了自己。」
南姑母嘆了口氣,「她那雙眼睛長在頭頂上,瞧不見我的。」
母子三人正說著話,徒然聽到珠隱的女使小微一聲驚呼,「誰讓你一個泥腿兵蛋子邁進這驛館的?」
南姑母這邊三人尋聲望去,竟見宣瀚邁進門來,鞋上的泥巴一步一個腳步,空氣里是瀰漫著不少泥腥味兒,但並不難聞。可珠隱卻受不了立即指責起來,「你身上髒死了,快滾出去。」
「我滾出去,怎麼,你是這驛館的老闆啊,你讓我滾就滾?再說了,這可是公家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的。」
富瀚白了一眼珠隱,直接走向櫃檯,「快給本公子找個房間,本公子要好好洗洗。」
驛丞立即領著宣瀚去選房間,珠隱見狀卻被氣得渾身發抖,小微趁機道:「姑娘,他能進這驛館,可能不是個簡單的泥腿兵蛋子,或許是個小軍官。」
小軍官?珠隱把頭一扭望著蕭悸大聲問:「蕭悸,他是個軍官嗎?」
蕭悸和蕭惟並不知道宣瀚的身份,但知道世子爺對他很好。現在不是軍官,或許將來是吧,蕭悸回道:「現在不知道。」
「什麼叫現在不知道,你好歹是個副將,手底下有沒有這號人你會不清楚嗎?」
聽聽這囂張的語氣,蕭悸是真的不想理這小祖宗,「阿娘,我先送您回房歇著吧,等晚膳好的兒子再去請您。」
南姑母也想逃開珠隱的過份跋扈,斷然同意兒子的提議。
見這母子三人無視自己,珠隱很生氣,「敢不理我,看到了京城我見著堂姐怎麼告他們的狀,哼。」
「就是,到時候夫人定會替姑娘你撐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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