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你,最後那句我替你改改,本姑娘饒過你,保住你的小命。」
在林州的時候珠隱就聽族中長輩無數次的說起過,自家是寅國公府的親戚,現如今的寅國公父子倆深得皇帝陛下重用,在京城就是跺跺腳地也會抖的存在。家裡也仗著這層關係走仕途的仕途和順,做生意的生意興隆。
所以,她斷定就算她闖了什麼禍,背後這麼大座靠山就是她有恃無恐的資本。
「你有什麼能耐說這樣的話?就憑你這在軍營里當兵的哥哥嗎?你們都是聾的是不是?寅國公府的世子爺按輩份都是我的孫子,何況你這個不知打哪兒來的無名小卒,我要捏死你們就像捏死幾隻螞蟻一樣簡單。別在這裡給我浪費時間,趕緊跪下磕頭,不然等本姑娘後了悔,就來不及了。」
「不知死活的蠢貨。」宣瀚冷冷的開口,「我也本想放你走,可是你惹得我妹妹不高興了,她活這麼大,家裡的長輩都沒給她說過半句重話,你一開就罵她是小賤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別想走出這芙蓉樓。」
宣瀚拿眼斜了一眼那跑堂的小廝,「你,清清場,我可不想讓太多人看到我仗勢欺人的場景。」
跑堂小廝立即和其他幾個小廝開始往芙蓉樓外攆人,連飯錢都不結了,可大多數人都想看繼續看這場熱鬧呢,十分不願意走。
沒過一會兒除了當事幾個人,整個芙蓉樓都變得安靜空曠了。
從適才到現在,小微的腿就沒硬過。看這陣仗,她家姑娘定是惹到什麼大人物了。
「你好大的架子?也不知道使了多少銀子給這跑堂的小廝,看來是我小看你了。」
直到現在,珠隱也不心虛。
宣瀚望著她身後突然衝進來的一陣巡城衛,笑得很邪氣。
好好地怎麼來了官兵?珠隱扭過頭瞪著宣瀚,「你什麼時候報的官?」
用不著,這種時候暗衛自然知道要怎麼處置,最好的辦法就是巡城衛出手。
領隊的首領走到宣瀚和昭姐兒面前,單膝跪地拱手,恭敬的朗聲喊道:「微臣拜見二皇子殿下,昭和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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