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太夫人會遭殃。
&我去看看她們!」太夫人伸出手對她們說道。
她們攙扶著太夫人來到蘇艷璇的閨房,看著進進出出的婢女手裡端著染血的銅盆和繃帶,就知道事情不妙。
大夫人見太夫人醒來還出現在這裡,驚訝道,「母親,你怎麼來了?」
&不放心過來看看,怎麼樣了?」太夫人被眾人攙扶著坐在了椅子上,看著屋子裡婢女們擔憂的神色,心中有些悲憤。
明明她們設計要除掉的是蘇淺月,不知為何反過來卻害了自己人。
大夫人微微一嘆,「情況不是太好,璇丫頭失血過頭,太醫在盡力搶救。」
她不是蘇艷璇的生母,對蘇艷璇的生死也不甚在意,只不過都是蘇家的兒女她做主母的不得不管。
而且這次出謀劃策的是蘇艷璇,又是太夫人親自配合,大夫人自然是要小心應對的。
只是她的心頭還是藏了一團火,畢竟蘇晴霜也受了傷,雖然不嚴重可是卻會留下傷疤,她不日就要入宮,身上帶了傷,她怎麼能放心。
&淺月呢?」太夫人一提到她,眼睛裡就冒著火,對她的憎惡了深了幾分。
&來後就發了高燒,在自己的院子歇著呢。」大夫人現在對蘇淺月的態度是模稜兩可。
沒有蘇淺月的推波助瀾,蘇晴霜不會獲得湛冰川的寵愛。
現在是她要嫁給湛冀北不是自己的女兒,她倒是什麼都看開了一些,除了在給她準備嫁妝的時候有些心疼錢財,其餘的不是太在意。
如今是多事之秋,鎮國公府近日麻煩不斷,她們為何不能稍稍安穩些時日。
想要除掉蘇淺月的辦法有很多,何必如此冒險。
太夫人並沒有對大夫人解釋太多,這是鎮國公府的秘密,若不是蘇艷璇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這件事情,太夫人也不會配合蘇艷璇的。
太夫人的心中也是悔不當初,欠缺考慮。
她也沒有辦法,看著蘇正陽昏迷不醒,蘇寒又閉門不出一副病歪歪的樣子,她這個做妻子的做母親的,自然是著急。
想著殺了蘇淺月就可以永絕後患,卻沒有想到還是被算計了。
大夫人也不敢輕易責備太夫人,她勸說道:「母親,你還是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震著不會發生什麼大事的。至於蘇淺月那裡她病著,我們也不能說什麼,不如等父親和老爺醒來再做打算。」
太夫人深感無力,這次勞心勞力卻換來這個結果,難道真的是她老了嗎?
&吧。」太夫人無奈一嘆,她讓小青扶著自己起身,她對大夫人說道:「記住不許便宜了那個孽障!」
&大夫人畢恭畢敬的頷首。
太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氣,揉著隱隱作痛的額頭離開了屋子。
到了傍晚,蘇艷璇的情況總算是好轉,守在這裡一天的大夫人總算是可以回去休息了。
她去探望了蘇晴霜,問起了昨夜的事情,蘇晴霜將事情說了一遍,她也只是按照太夫人說得去做,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也不清楚。
大夫人卻起了疑心,當年送蘇淺月走的是蘇正陽,這次說要接她回來的也是蘇正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們對當年的事情如此諱莫如深?
——
是夜,寒風凜凜,殘月當空。
冷玖偷偷離開鎮國公府來到冀王府的密室。
&了他你連傷口都不顧了。」白楚吃醋,妖嬈的五官不屑的睨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風衍,心底嫉妒的不行。
冷玖挽起衣袖,將癒合的傷口給他看,笑道:「你給的藥非常有效。」
白楚拉住她的手腕,放下她的衣袖,沉聲道,「不必給我看,天冷小心著涼。」
他關心她,冷玖是知道的。
冷玖莞爾。
&祭司,信送來了。」星宿來到密室,手裡拿著一隻從半路截回來的信鴿。
白楚神色得意的一笑,從星宿的手裡拿過信。
冷玖的心中有些不祥的預感,她乾咳了兩聲,「我去隔壁找流墨,問問他風衍的情況>
她想逃卻被白楚一把揪住了衣領,然後用力帶回到懷裡。
他一隻手慢條斯理的展開信,另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