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勁!」
尉遲北壤沉聲道:「所有人,馬上把水囊刺破!」
「啊?為什麼?」
一飛不解,長刀灰鷹小槍三人卻立即聽令,手起刀落,水囊刺破了一口子,水嘩嘩地流進了沙地了,很快被沙子吸收乾淨。
亞木刺破了自己的水囊,手一揮,順便把一飛的也刺破了。
而尉遲北壤和慕容歡顏已經把自己的水囊刺破。
就在這時,那位叫潘迪的隊長帶著他的兒子索克過來,目光落在尉遲北壤幾人身上,「幾位的水囊還好嗎?」
尉遲北壤舉起水囊,嘆了口氣道:「我們的也都被刺破了。」
潘迪眉頭一皺,深深地看了幾人一眼,道:「真是可惜,現在麻煩大了。」他轉身帶著索克走向法瑞克,幾名隊長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現在是中午,大家都忍了一上午沒喝水了,可是如今誰都沒水,寶藏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還不知道要走多少天,要是沒有水他們都得渴死在沙漠裡。
可怕的是他們不知道到底是誰,什麼時候做的這事,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
最後再仔細檢查,發現陸靈用了一個不鏽鋼水壺裝的水還完好無損,水壺裡的水還滿滿的。
陸靈抱著水壺,被數十雙眼睛盯著,只覺得心裡發毛,有一種寒意從心底漫延了出來,她急急說道:「你們的水囊不是我刺破的,不是我偷的,你們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古修業皺著眉看著她,沒說話。
「長天,你相信我!」陸靈拿著水盈盈的眸子可憐兮兮地看著尉遲長天。
慕容歡顏抖了抖,竟然就叫上長天了......尉遲長天的目光似是穿透人群瞥了過來,慕容歡顏愣了一下,在那一瞬間,她竟然看到尉遲長天似乎對她微微一笑。但是定睛一看,他還是那種淡淡的模樣。
「陸小姐,我信不信你沒有關係,大家都信你就可以了。」
所有人的水都沒了,只有她還剩這麼一大壺,自然是有一定嫌疑的。
「我倒是相信陸小姐,因為她的水壺是不鏽鋼的,刺不破,這一大壺也不輕,也許那人覺得帶走麻煩。」為陸靈說話的是他們那一隊的隊長任定。
有人叫了起來:「刺不破也可以倒掉啊!」
古修業這才接著話道:「這水要快速倒掉的話會發出聲響,或許這也是陸靈的水還留著的原因之一。」
「我也不相信事情是陸小姐做的,因為這一路上陸小姐可忙得很,問問咱們這些隊伍里長得帥又有錢的幾位哥們就知道了。」米娜挑著眉,似是為陸靈說話,但是所說的內容卻讓陸靈的臉色又青又紅的轉換著,「而且做這事最方便就是在晚上,而晚上可是陸小姐最忙的時候。」
陸靈是這兩天才纏上尉遲長天的,而在之前她卻是跟另一支隊伍里的一個叫威斯里的年輕男人在一起,甚至有人在晚上聽到威斯里的帳篷里傳出了某些**的聲音。不過威斯里也帶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後來發了威,逼著威斯里跟陸靈保持距離,陸靈這才轉向了尉遲長天。
米娜卻是被亞木迷得不行,最近很是專一地一直纏著亞木,只是亞木不怎麼願意理她,這讓她也是憋了一肚子火,一看到陸靈這副妖柔的模樣就生氣。
「陸小姐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哪裡做得了這事,她走到哪裡大傢伙的眼睛就跟著轉吧,她沒有機會做這事。」
一個粗獷的男人對她擠了擠眼睛,一副很是憐香惜玉的模樣,都是正值精力旺盛的年紀,在沙漠裡走了十天左右,身邊還有美人晃著,隊裡有不少男人蠢蠢欲動了,如果說替陸靈說話能夠得到她的另眼相看,能夠跟她來一場露水之歡那多好。因為在這幾隊裡,有兩個女人是有主的,米娜的父親是法瑞克他們可不敢亂來,還有一個慕容歡顏,身邊不止有長刀幾名護衛,尉遲北壤和亞木幾天前的那場打鬥也讓他們不敢動她的心思。誰敢說自己比那兩個男人強?
只有陸靈,似乎誰都有機會抱上一抱。
這男人開了頭,有不少男人也看出了他的意思,都不甘落後地開始替陸靈洗脫嫌疑。
陸靈就那樣嬌柔地弱弱地拿著那雙翦水美眸瞅著他們,讓那些男人們心裡都浮起了憐惜。
不是陸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