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華祥追問道,因為剛剛接到的那個電話,有些事他必須問清楚之後才能給對方回話。
「嗯?項大哥,您消息很靈通嘛。」秦風此時也反應了過來,有些吃驚的說道:「的確留了個活口,怎麼消息傳的那麼快?」
按照秦風的想法,如果橋本命大活下來的話,那也是會落在警方手上,他將消息傳到日本山口組,最快怕是也要在幾天之後了。
可是聽項華祥的話音,不管他從什麼渠道得到的消息,橋本應該和外界已經有了接觸,項華祥都能知道,山口組估計也已經知曉了。
「我剛接到了山口組社長的電話,秦兄弟,山口組在東南亞的勢力,比你想像的還要大一些……」
項華祥苦笑了一聲,說道:「那個活口叫做山本,他早上被澳島警方在失事海域搜尋到了,剛一回到澳島,常駐在澳島的日本領事,就把他給要走了……」
原來,橋本在被救起之後,隻字不提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說自己是日本人,需要和當地的領事館聯繫。
通過領事館,橋本將昨兒發生的「事情」匯報給了國內,也將中島等人和竇健軍「同歸於盡」的消息傳了回去。
在當今冷兵器退出歷史的時代,忍者在日本國內的數量,也比之前減少了許多。就是橋本這些初級忍者,也耗費了山口組很大的資源。
所以一下子死掉四個初級忍者,就是山口組也有些難以承受,這才會打電話給項華祥。卻是想讓其幫助查詢一下,殺害中島等人的竇健軍,是否真的死亡了。
「秦老弟,你是怎麼讓那個橋本言之確鑿的證明竇老弟已經和他們同歸於盡了呢?」
看著旁邊連根汗毛都沒少的竇健軍,項華祥實在是難以壓制住心中的好奇心。
在七八十年代的時候,項華祥和山口組有過不少合作。他知道山口組的忍者都是一些身懷絕技心志堅定的人。
項華祥相信,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橋本絕對不可能如此信誓旦旦的確定竇健軍已經死亡,但竇健軍明明好好的就在眼前,項華祥真的不知道秦風是如何做到的?
「是啊,秦風,那些忍者可不是好糊弄的。」這些年白振天也沒少和山口組的人打交道,聞言也是好奇不已。
「咳咳,當時橋本眼睛看不到啊。」
秦風咳嗽了兩聲,看著白振天等人一臉求知慾的樣子。只能說道:「我模仿了下另外幾個人的聲音,那個橋本就相信了。」
「這麼簡單?」
白振天搖了搖頭,項華祥也是一臉不信的樣子,別說是經過訓練的忍者了,就是他們也沒這麼好忽悠的吧?
「秦爺說的是真的,他用的是口技。很厲害的。」
在場的除了秦風之外,就只有竇健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眼看白振天等人不信,連忙急著解釋了一句。
「口技?」白振天聞言愕然道:「現在會這東西的人可不多了,老弟你還會這個?」
說實話,和秦風接觸的越多,白振天越是感覺看不透這個年輕人,這也是他以洪門會長的身份,還在和秦風稱兄道弟的原因。
「其實也算不上是口技……」看著這幾個好奇寶寶,秦風忽然興出了惡作劇的心思。將嘴巴一閉。
「白老大,你欺人太甚,港島還是我項華祥的地盤。」突然間,項華祥的聲音在屋子裡響了起來。
「項老弟,萬事以和為貴嗎。好好說,別動手。」陳世豪勸架的聲音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
「我白振天縱橫江湖幾十年,怕過什麼人?不服氣儘管來。」白振天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這三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如果不是自己都閉著嘴巴,屋內的白振天、陳世豪和項華祥,都會以為這話是自己說出來的。
「砰……砰砰……」就在爭吵聲還沒停歇的時候,三聲槍響突兀的響了起來,其間還伴隨著白振天的一聲慘叫。
「白爺,發生了什麼事?」
「老大,裡面怎麼了?」
秦風的聲音十分具有穿透力,居然連守在門口的人也聽到了,這麼一來外面可是亂成了一團,有人甚至開始拿腳踹起了房門。
「這……這是我們說出來的話嗎?」聽著外面的踹門聲,白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