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較清秀,身材豐滿,皮膚又白,笑語盈盈,把徐沛和王蒲看得呆住了。
余壽看不下去,咳嗽兩聲,岔開他們注意力問道:「王兄怎麼會想到考工算科?」
他們三人很有趣,余壽考進士科,徐沛考明經科,王蒲則考工算科,每人各考一科。
王蒲收回魂魄,尷尬地笑了笑道:「其實父親是要我考進士科,出門的時候還特地叮囑,必須考進士科,實在不行考明經科也可以,但就不准我考工算科。」
「令尊怎麼會這麼想?」徐沛也收回了被勾走的魂魄。
「偏見!在他眼中,我考工算科出來就是當木工瓦匠,地位低下,他根本不懂什麼叫做專職官,其實我喜歡冶煉金屬,從小就喜歡在鐵匠鋪看鐵匠燒鐵,把鐵燒成鐵水,然後澆鑄成各種工具,感覺很神奇,我就準備去太學學習冶煉,所以我報了工算科,不管我父親是否同意。」
余壽點點頭,「現在確實有各種偏見,但正是這種偏見,卻給先知先覺者機會,競爭少,學冶煉不錯,將來文官就當不了少府署令,必須是工算科的官員出任,我聽說將來各縣官員要改成三類,文職官、工職官和武職官,會設一個縣工職位,在主薄之前,縣尉之後,四年後,王兄極有可能出任縣工一職,至少是從八品官。」
「縣工主管什麼?」徐沛好奇問道。
「很簡單啊!農業牧業,修路搭橋,礦山開採,還有官辦的各種工坊等等。」
「不錯啊!」
徐沛有些懊惱道:「早知道我也報考工算科了。」
余壽淡淡道:「工算科可不好考,難度不亞於進士科,而且徐兄有妻兒,如果你進太學讀書四年,妻兒怎麼辦?」
徐沛嘆了口氣,「我錯過人生了。」
這時,女店主端著大盤子過來了,給他們上了三大碗肉臊湯餅,就是刀削麵,削成一片片的,再澆一大勺香噴噴、色澤金黃的羊肉肉沫,厚厚鋪在碗中,看起來格外誘人,才三十文一碗。
不過對徐沛和王蒲而言,湯餅再誘人也不如女店主的身材誘人,兩人再次被女店主豐滿的身材勾走了魂魄。
余壽在臨安見多識廣,比女店主更漂亮的女子見得多了,他不會被誘惑,他見兩人魂不守舍,不由嘆口氣道:「徐兄,趕緊吃湯餅吧!還要回去背書呢,你連《易經》和《尚書》都背不全,拿什麼考明經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