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長子,卻從未碰過劍譜。」
張繼眉頭皺起,面露沉思,隨後抬手間,將儲物袋中的玉簡全然取出。
霎時間,張繼跟前飄起數十枚玉簡,張口間,問道:「這裡面可否有你們孟家的劍譜?倘若有你即便取走。」
孟河雙目驚呆,詫異之下,伸手取走一枚玉簡,握在手中探入神識,隨後身軀劇烈一震,痛哭流涕道:「孟家的列祖列宗,孩兒實乃不孝,歷經三十年之久的屈辱,這才見到雙段劍譜!」
對於孟河的遭遇,張繼沒有太多的同情,面對這等殘酷的世界,這種悲劇不知每日便要上演多少次!轉身收回其餘的玉簡,面向洞窟中央的巨大丹爐,緩口說道:「劍譜我已給你,不過這把即將出爐的雙段劍,要為我所用!」
手中握著玉簡,孟河俯身抱拳道:「如今我孟家眾人認你為主,又是青劍派的弟子,於情於理,這把雙段劍也是屬於主上所有!」
「嗯。」
張繼頷首點頭,面對著那炙熱的巨大丹爐,靜靜的等待其出爐之時。
孟河與孟山,兩人則靜靜的站在張繼身後,一副馬首是瞻的模樣。
足足過來一炷香的時間,終於那巨大的丹爐開始發出嗡嗡顫動,如此異象,引來不少人駐步觀看,不過全部站在張繼身後,沒一個人敢向前一步!
十息之後,一道火舌從丹爐中直噴而出,夾雜著炙熱而強烈的氣息沖天而去!
鐺的一聲,一把墨黑色,劍身極為狹長的無尖長劍,深深的插在洞窟頂部!幾乎就在此劍飛出丹爐時,張繼已經躍身追去,待長劍深入山壁時,張繼伸手間握在其發燙的劍柄上,猛然拔出!左手握著劍柄往劍端摸去,直到盡頭之時,左手掌一翻,抵在劍尖,沉吟道:「此劍無尖?」
而且剛才伸手撫摸之時,張繼還發現,這所謂的雙段劍,居然沒有劍格,從劍柄到其劍端,渾然一體,狹長細窄,反倒如同私塾內教書先生所用的戒尺如出一轍。懷揣著一肚子的疑慮,抬手間,張繼伸指測量間,這才發現,原來雙段劍的稱謂是這樣而來的,此劍,沒有劍格,劍柄與劍身渾然一體相連,但是劍身有鋒刃,而劍柄無鋒刃,而且此劍微為圓潤,並無劍脊,最為重要的是,此劍的劍柄與劍身長度一樣,分為兩段,想必這也就是它叫做雙段的來歷!
估摸了許久,張繼又下了幾個結論,此劍雖說劍柄與劍身等其,但是僅僅只是其狹長細窄的劍身,儼然超過了青霜劍的長度,倘若加上劍柄,此雙段劍是青霜劍的兩倍之長,不過此劍狹長細窄,寬度卻還不足青霜劍身的一半寬,猶如一把細長的戒尺!
摸索了半天,伸出左手,握在其劍刃上,輕輕的摸動間,眉頭皺起,劃開一道血痕,本想滴上精血認主,但是突然張繼臉色一驚,急忙抽離手掌,絲絲血液並沒有從那墨黑色狹長的劍身滴落,而且化作條條網狀的血紋,被其吸附吞噬!
遲疑中,抬手將掌內的血珠滴在劍身上,轉之血液消失隱匿其中,驚呼一聲,暗道:「此劍居然這般凶戾,如此嗜血!」
就在張繼心生愕然之時,突然緊握劍柄的右手傳來刺痛,猶如千萬隻螞蟻叮咬般,驚慌失措下,想要鬆手,已是不能,慌亂中,左手下意識的摸上去,卻正好著了此劍的道,雙手再也無法收回!
轉瞬間,張繼的面部沒有一絲血色,蒼白如紙,看起來極為虛弱,雙手被此劍緊緊的吸附,而此劍就如同嗷嗷待哺的嬰兒一樣,極為貪婪的汲取鮮血,一會兒原本墨黑色的劍身蒙上一層血霧,散發出陣陣殺戮之氣。
就在張繼打算強行動手時,此劍卻突然將鮮血盡數返回入體內,轉眼,劍身恢復之前的墨黑色,而張繼的心中則多出一把小小的劍形,與青霜的劍形緊緊的貼在一起。
嘴裡露出一絲笑意,暗道:「原來如此,這便是認主!」
左手握著劍身,左手沿著劍柄往後摸去,下一刻,如同摸到了實物一樣,張繼這才發現,原來此劍的另一端還有一把無形的氣刃,伸出手臂,大膽的摸去,這才真正的明白。
「原來,雙段劍,並非只有劍身與劍柄這兩段,而是在劍柄的尾端,還有一把無形之刃!」
暗自竊喜間,張繼心隨念動,暗道:「隱!」
右手突然一落空,劍柄尾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