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了得,東宮朝宗顫顫巍巍的伸手指著東宮成,喝道:「逆子,你這個逆子!」
「東宮先生,今日貧道感謝相助之恩,日後自有回報!父子相煎,畢竟人倫不許,還請東宮先生迴避,貧道自能解決!」
清平子看著東宮成的背影,又看了一眼一邊戰戰兢兢站著的東宮予,今日他們父女對星子魚有大恩,致與親族對立,自不該再將他們卷進來。
沒想到東宮成竟搖頭道:「道長,此事關係著東宮家的聲譽,不可等閒視之,已不只是父子倫常之事!東宮成現在是以東宮家後輩,也是以一個人的身份站出來,必不叫天下有此違義背德之事!揚子叔叔,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帶著家父離開吧,就算為東宮家考慮那麼一點點!」
「哦?不知何事引得眾位大動干戈,竟在北宮老太爺的壽誕上鬧出這般事來,血染壽堂,是否太也不將人放在眼裡?」空侯搖著他的羽毛扇出現在了消失的別墅面前,身邊跟著解門之人。
別墅瞬間被毀,沙塵亂舞,動靜如此之大,自然引起了眾人注意,有人竊喜有人恨愁,大家自然過來瞧一瞧,看一看。
見清平子與東宮家對峙,趕過來的上方谷也皺了皺眉,連步走到清平子身邊,小聲道:「清平子,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突然鬧成這樣?」
清平子只簡單的說道:「東宮揚子擄走子魚,欲行不軌,貧道豈能輕易善罷甘休?」人潮聚來,他看在東宮成父女的份上,沒有直接說出東宮朝宗來,已算給了東宮家極大的面子。
反正也確實是東宮揚子擄走星子魚,北宮家的監控可以說明一切,自不用避諱。
「哦?」這一聲「哦」,自與剛才空侯的那聲一模一樣。
清平子說出來後,上方谷轉身看著東宮揚子,道:「東宮老先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先不說清平子的面子,你可以說他年輕,與你輩分差距太大,不必給他面子,但他是我景門的榮譽長老,我景門的面子,多少也該顧及一下吧?」
沒想到空侯也跟著插手進來,搖扇一指,道:「這件事看起來,是你的不對?」
眾人順著空侯手指的方向望去,有些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