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與伯侯覺得學不可以已,是故雖為刀俎下的魚肉,卻仍怡然自得。您又認為什麼是有意義的事情呢?」
牢頭不說話了,顯然他回答不了李靖的提問。本想抬腿便走,無意間看見了牢房,有些遲疑的說道:「把那木桶拿來吧,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還要伺候你們倆。」
姬昌顯得很開心,他進來的日子還短,想來還沒有適應牢房裡的惡臭。
李靖看了看木碗,又看了看筷箸,一個念頭從他腦海里閃過,他知道拿什麼償還姬伯侯的恩情了。
「牢頭且慢,能麻煩您多拿些木碗,多盛些清水麼,這裡有些銀子,交於您換些酒水錢。」李靖把手放到後背,忽的變出一碇銀子來。
牢頭嚇的眼睛都大了,李靖身上他可都搜過了,這囚服都是他給拿的,從哪變出來的銀子。又一想這李靖拿銀子錢可是把手放在背後了,莫不是......
牢頭伸手接過銀子,用鼻子一聞,嗯,這股熟悉的惡臭味,想來沒錯了。沖李靖伸出了個大拇指,夸道:「您真厲害,佩服了。」說罷轉身出去了。
姬昌可沒管那些,正吃的開心著呢。一天一頓飯,飯又少的可憐,早都餓的不行了,因此狼吞虎咽,看的李靖都餓了。姬昌幾口吃光了自己的飯,眼睛又往李靖的碗裡瞧。
「伯侯,您把我這碗也吃了吧。」李靖連忙把自己那碗給遞了過去。
姬昌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已經飽了,還是賢弟吃吧。」
「李某雖然法力微末,但畢竟是有道法傍身,如今學有所成,已經辟穀了,伯侯就不要客氣了。」
「多謝賢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