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因為你重傷,所以我才這麼做。」
慕青揮手把金蟬子打暈,然後開始在他身上設下禁制,一切完成之後,慕青才開始今天的延壽之事。
當慕青再次醒來,看到的是金蟬子幽怨的目光。
「怎麼,你對昨天的酒肉不滿意?」
「酒是好酒,肉也是好肉,只可惜,人不是好人。」
「我是妖怪。」
「說的就是你!你還有點良心嗎?我好歹救你幾次,你就這麼對待救命恩人?你看看,昨天你打的包還在呢!」
金蟬子一邊說著,一邊轉過頭指向頭上某處,上面有一個明顯的包。
「金蟬子,你雖然受傷了,除了你自己,這身體卻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打成這樣的,再說了,昨天我可沒打你腦袋啊。」
「這禪室中除了你我,可還有外人?你雖是金仙修為,難道能以金仙視之?除了你,還有誰!」
「那好,就是我打的,你反正都是廢人一個了,我打你一下又何妨,實在不行,你倒是來打我啊!」
「你!慕青,你不能這樣,要是佛爺好好地,我非得滿足你這要求!不過,你打也打了,總得補償點東西吧......」
「就知道你會這樣。」
慕青說著,再次從儲物法寶中取出酒肉,金蟬子頓時露出笑意。
「話可說在前面,我的酒肉和不能白吃,後果如何,你自己應該知道。」
慕青一邊說,一邊指向金蟬子的腦袋,金蟬子身子抖了一下,然後繼續以視死如歸的神情吃肉喝酒,好像這是臨刑前的盛宴一般。
慕青看著金蟬子這幅表現,心中卻是在笑,他沒有開啟法陣,所以酒肉氣息會飄到寺內不少地方,佛門弟子痛恨金蟬子這種表現,但礙於身份,對他卻又無可奈何,今日之後,想必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他了。
不過,金蟬子為了訛詐他這點酒肉也是夠拼的,好不容易恢復的一點法力竟然被他拿來在自己腦袋上弄一個包,估計三界之中,也唯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