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這根沒說有區別嗎?
「老六呢?我不是讓你把他也叫過來嗎?」夏侯丞最近忽視銀月忽視的久了,真的一不注意就把他給忘了。
「他還在休息,昨晚是最後一次紮根,恢復的不是很樂觀,而且關於他的記憶不知道何年才能恢復,說是話,我已經盡力了,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孔汝欽面對夏侯丞說出這種話的時候,那就一個悲涼,一個哀怨,目的就是為了告訴他,銀月昨晚一直在治療沒醒,排除他的嫌疑。
「算了,既然這樣別叫他了。」夏侯丞也覺得把他叫過來是有點麻煩,如果在出個什麼好歹他又要吃不了兜著走。
「臭小子你還是沒說叫我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寧王坐在上位聽了一圈,迷迷糊糊的還是沒聽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別說夏侯丞了,夏侯木染當著眾人的面也說不出這種事,於是乎,他從下首坐立的位置起身,來到寧王的面前,伏至他的耳邊把事情的原委呢喃了一遍。
整個過程中就看寧王的臉色從正常變得發灰發黑甚至到發綠的顏色,最後直接拍著桌子大吼:「混賬小子!昨晚誰讓你喝這麼多的!」
「你成婚喝的不多啊。」夏侯丞的火一直憋在心裡沒發,寧王這麼一句他是很想發火,但是還是控制住了,這事也的確怪他,沒有提防小人。
「那你想怎麼樣!這事你給我無聲無息的解決,不然我這老臉都讓你給丟光了。」說著寧王就起身了,待在這裡也只是氣他,當初不讓他娶這個妓子,這個孽子偏不聽,現在弄出這一出,真是氣煞他了。
氣歸氣,這事當然也要搞清楚,不過他心裡在想是不是老五乾的,畢竟他對夏侯丞的情他是知道的。
哎……造孽啊,不管是誰幹的,這事真是夠造孽的,這讓他的臉往哪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