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你走吧,我是不會回去的,這裡才是適合我的生活。」
銀月睜大妖異的瞳眼,凝視著夏侯丞完美的側臉,難以置信的詢問:「呵?夏侯丞你在說什麼?」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相信剛剛緊攬住他身體的人,現在竟然絕冷的讓他離開。
深深吸一口氣,重重的吐出來之後,夏侯丞便轉身與之面面相覷:「我說!你可以離開了!這裡才是適合我的生活!」
「騙人!是不是因為寒顫玉珠,那個該死的珠子誰讓你來取了,我不需要!如果實在不行我可以廢掉自己的武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得到了一顆珠子失去了最愛的人!」銀月相信他,他一定是有苦衷,相信他他一定是愛著自己的。
夏侯丞揮手讓夏侯清之退了下去,寂寥的深夜,喘息的交融,讓他知道自己是騙不過他的:「是!我是騙你的,我是討厭在這裡的生活,但是,我不會離開這裡,永遠不會,因為你得到了就要失去。」
銀月看著夏侯丞堅定的眼神,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冷靜:「你知道失去你,我會做出什麼事情。」
夏侯丞何嘗不知道自己對他做過的諾言:「如果你殺了爹,我會陪著他,你還是永遠的得不到我,與其這樣還不如彼此靜靜的觀望。」
他的回答讓銀月的心被穿透的沒有了原貌,淒涼的話道盡的是說不清的無奈:「既然這樣我就殺了他!」
「你要殺了自己親生父親嗎?」聽著銀月冰冷的話,夏侯丞決定了,這件事不能在隱瞞了。
「你說什麼?!」銀月驟然的抓住了夏侯丞的手臂,精銳的眼睛裡道出了驚訝。
夏侯丞冷冷的掙脫了銀月抓的他手臂很痛的手,一臉認真的開口:「他是你的親生父親,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去問,但還是那句話,我希望你的視線能多在他身上停留,我希望你的心可以認真的去感受他對你的愛。」
「那你呢?我明明感受到了對你的愛,為什麼你還要離開我留在這個該死的地方!」銀月深望著他反問。
仰頭抬眸,夏侯丞溫柔看著銀月那張浮著痛苦不堪的面,偷偷在在心裡告訴他:因為我愛你!因為我想看你活著,選擇永久的痛不如選擇暫時的痛!
耐性已經沒了,溫柔的情變成了狂暴的燥亂,他不能理解他的這麼做的原因,但也不責怪他這麼做的原因:「既然這樣我就把這裡夷為平地!改成鬼魅!」
陰冷的話落,銀月不等夏侯丞開口皺然的叫喚了一聲:「殺了這裡所有的人!」
黑暗中降落在地的人群團團的候在了銀月的身後,領頭的十大護法個個面容緊厲,眼含嗜血之神,與此同時,夏侯清之聽動靜帶著手下也擁進了若大的院落。
雙方冷硬的對峙,擦出灼燙的火花。
夏侯丞見此情景在心裡苦苦的大笑著,他值得嗎?真的值得讓他們這樣做嗎?好想他能死在這裡,好想結束所有的痛苦所在,告訴所有的人,他不得他們這樣以命相搏。
月光高明蕩漾,氣息沉重緩長,夏侯丞笑凝眾人,使用輕功快速的抽出了玄霄胯間的佩劍,擱置在了自己白皙的脖頸上。
「二哥!」
「小二!」
見此銀月與夏侯清之著急的叫喊出聲,因為他們跨前兩步的動作,然使夏侯丞手中閃著寒光的銀劍沾染了緋色的鮮血。
脖頸的傷口刺痛燒心,但夏侯丞還是一臉決絕的開了口:「如果你們真的想繼續為一個不值得人殺廖下去,那麼第一個要解決的肯定是罪惡的源泉!
「夏侯丞!你……」銀月的雙目聚焦在夏侯丞還在不斷加深不斷流出鮮血的傷口上,刺眼的視覺給他一種痛不欲生感覺。
銀月隱忍看著他的難過樣子,使得夏侯丞有種想要放棄威脅他的打算,可想法始終只能埋在心裡,要做的要說的,最後還是那般的殘忍:「滾!你們全都滾!我夏侯丞呆的地方不需要你們來清理!銀月你明白我的意思!」
「哈哈……哈哈……」夏侯丞的話迫使銀月望天苦笑,他哪裡能捨得他傷害自己,他哪裡能把他從心裡放下,他這麼逼迫自己,簡直跟殺了他沒什麼區別。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他的絕望讓他頹然的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