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方法雖不會造成二次傷害,但那種疼亦是一種折磨,為此可辛才專門配置了止痛散以備不時之需。
待到傷口重新上好藥蕭棄才呼出一口濁氣。
「殿下,每隔三日我會來為您更換一次藥物,這樣您會好的快一些。」可辛說完便抱著那一堆使用過的布條離開了。
這時的莫罔已經在屋外等了許久,一直在聽蕭棄屋內的動靜。
門一打開,他就像只許久未曾歸家的鳥兒奔向了自己的歸處。
「師姐痛不痛,我給你吹吹。」
止痛的時間畢竟有限,其實在包紮接近尾聲那會兒密密麻麻的痛意就已經開始泛濫在她身體各處了。
莫罔進來時,蕭棄已經疼得面目都扭曲了。
「你先別說話……」讓她喘幾口氣,真是痛死她了!
莫罔掩下眸子中的陰騭,他後悔了,他應該跟著柳一他們一起去剿匪的。
這些眼中只有權勢的敗類都該為師姐受的傷付出代價。
「師姐,你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你做的?」莫罔就不是能閒下來的性子,他的師姐這會兒一定有很多事情在等著她下決策呢。
他要幫她分擔壓力,這樣才是一個優秀的賢內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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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棄震驚於莫罔的懂事,想起人皮面具,她都覺得面前這個莫罔是被人掉包了的假貨。
她揪了揪莫罔的臉頰子肉,緊緻的很,入手很是滑膩,是真人的皮膚質感。
「有是有,本來想著明天養好精神再安排的,如果你想幫我,那也不是不能交給你負責。」
蕭棄自己?當然是思考些別的只需要動腦的事情了。
例如這次事情的前因後果……
往來客棧的小二是黑龍寨的人,那為什麼沒能發出去的召集令上沾了血?按理說爆發衝突的第一個位置應該是自己的地字號房,緊接著是后街,血跡斷不會出現在柴房才是。
還有人皮面具,她合理懷疑這副人皮面具的主人其實就是黑龍寨上企圖要她命的那人。
這樣便能解釋黑龍寨和往來客棧兩者間是如何配合的了。
那人先是以利誘惑黑龍寨大當家,叫他出人埋伏。後又摸進往來客棧以小二的身份告知其他人這項計劃的實行,到開始行動的那天他再偷偷溜走,神不知鬼不覺。
被頂替了身份的小二怕已是對方的刀下亡魂了。
至於那封召集令,幽蟬曾說過,看筆墨的乾涸程度,那是很久之前就提前寫好的內容,屬於是什麼時候需要就什麼時候發的固定信件。
這當中發生的所有事基本全是一環扣著一環的,和關南村之事類似。
令人沮喪,他們居然被同一個人圈在了不同陰謀中,宛如玩物一般任他肆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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