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抄寫經書,確實也該出去透透氣,便點頭:
&好,你便陪著姑娘出去走走吧。左右明日就要離開這大相國寺了,再要出來,可是有些時候了。」
綠綺聽得眉開眼笑,只一個聲地高興了。
拋開阿煙這邊不提,且說那蕭正峰,其實根本不曾離開大相國寺。
他每日都會去找住持大人對弈,除對弈外,左右無事,便在這後院到處閒逛,溜達於那碧水湖旁。
無奈接連兩日,這裡再也不見那顧家姑娘。若不是偶爾間能見到那位藍庭面無表情地從面前走過,他真要懷疑顧家姑娘已經下山去了。
他有心和藍庭搭話,可是藍庭卻仿佛對他有些敵意,言談間極為冷漠疏遠。
無奈,他只好沉下心來,每日都在顧家姑娘所住的禪院附近徘徊,只是卻要小心,別又碰到那藍庭。
如此下來,他不免苦笑,自己倒像是做賊一般了。
一直到這一日,他正在湖邊隨意練著一套拳腳時,便聽到顧家姑娘所住的禪院仿佛有些動靜,當下忙側耳傾聽過去,隱約便聽到什麼「後山風景」,什麼「馬車過不去,卻是要騎馬」之類的。
當下他便精神一震,想著看來顧家姑娘要去後山遊玩了?
這個時候,他在戰場上練就的機警和靈敏都已經冒了出來,當下忙繞開眾人,奔向後山,看好了地形,尋了一處後山遊玩必經之路,在這裡坐等。
於是當阿煙帶著綠綺和小廝們,從這後山經過時,便見一個男子滿臉嚴肅地立在那裡,一本正經地望著遠山,很是深沉的樣子。
藍庭一看是他,不免皺眉,想著這可真是陰魂不散。
綠綺卻是興致頓起,憋著笑望他,想著這蕭將軍,跑到這後山來幹什麼呢,看那苦大仇深的樣子,也不像是來遊玩的。
況且,一個人跑來看山看水看落葉的,也沒什麼意思啊。
阿煙一見這蕭正峰,卻是不由在心裡暗嘆一聲,想著人生何處不相逢,可真箇是巧,明明是不想見這個人的,不曾想跑來後山遊玩,竟也能碰到。
她忽而覺得,自從來這大相國寺,遇到了這蕭正峰,自己這幾日嘆的氣比之前一個月都要多呢。
蕭正峰這個時候才慢騰騰地轉過身來,仿佛剛看到這一行人般,走過去,滿臉肅穆地道:「顧姑娘也來後山遊玩?幸會了。」
阿煙一聽這話,頓時想笑,不過卻只能憋住,收斂了笑意,也一本正經地回禮:「原來蕭將軍也來這裡看景。」
蕭正峰抱拳,道:「正是,這倒是也巧了。」
藍庭眉目冷然,不過從旁只看,並不言語。
阿煙笑著點頭:「這後山倒是極大,蕭將軍既然有這雅興,那便請盡情觀之,請恕阿煙不能奉陪了。」
說著,她也不等蕭正峰答話,就此往前走去了。
蕭正峰眼睜睜地看著一行人從自己面前走過,卻見今日她披著一襲高領淺紫的蓮蓬衣,上有粉色菊花刺繡,看著高貴精美。如雲的黑髮逶迤在纖細的背上,那縷縷烏絲在嬌柔一捻的腰肢上輕輕動盪,甚至些許尾稍掃著下面挺翹的臀兒。
那臀兒如今因她的走動款款地擺著,風情無限地在修長的蓮蓬衣下屈曲隆起,若隱若現。。
只看一眼,便覺得*至極。
這世間,怎麼有如此勾人心魄之物,讓人只恨不得上前,一把將那腰肢握住,狠狠地去揉捏隆起之玉山骨嫩。
蕭正峰深吸了口氣,忽而想起昨夜和住持大人對弈之後,住持大人提起的魔障一說。
這個女人就是他的魔障,他是跨不過去,也逃不脫。
這世間本無事,不過是庸人自擾之,他心知肚明,腦中清醒,然而卻自甘墮落,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縱然面前是刀山火海,縱然往前就是阿鼻地獄,他也心甘情願,便是飛蛾撲火,他也甘之如飴。
這個顧煙,或許就是他的宿命吧。
她只需要一個背影,就足以點燃他體內所有的熾熱,撩起他沉睡了二十四年的衝動。
午夜夢回之時,他一遍遍地在心中描摹著她的樣子,只想得心顫。
其實也是明白的,以著目前的情景,自己是根本沒有資格去得
第26章 .山中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