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極為詫異:「姑娘,你怎麼了,可是這馬車裡熱了?」
阿煙咬唇,又好氣又好笑,最後終於冷笑一聲:「理他作甚!」
外面的蕭正峰雖然唱著曲兒,卻依舊將那話絲毫不漏的收入耳中,聽著那言語間竟是帶了幾分氣惱的,他不由暗自揣測,難不成她竟知道這曲子的意思?
可是轉念一想,應該不至於吧?
心裡想來想去,終究是不能明了她的意思,最後想想自己那曲子裡的下流話語,他都忍不住耳熱了。
要知道這裡是燕京城,可不是肆無忌憚的邊疆一帶,若是讓人知道這曲子中的話,怕是會馬上被視為淫.邪浪蕩子。
藍庭騎著馬,瞥了眼後面,冷道:「總算是耳根清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