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罷手,他站在王正見面前道:「王大帥,昏過去不能解決問題,我想這件事情還是趁著你清醒的時候解決為好!」
幕僚徐嶼對趙子良怒氣沖沖道:「趙子良,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大帥都這樣了,難道此事不能過幾天再說?不能等過完年再說嗎?」
趙子良指著城內城外的方向說道:「我可以等,但是城內的官民和城外的將士們可以等嗎?誰不想過個好年?誰做錯的事情就的擔負起責任,如果有誰做錯了事情而又不用承擔責任,這天下還有公理可言嗎?」
徐嶼埡口無言,一臉慘然地看著王正見,拱手鞠躬道:「大帥,千錯萬錯,都是學生的錯,如果不是學生挑起此事,庭州不會變成這樣,但請大帥相信,學生對大帥沒有惡意,只有忠心耿耿。事已至此,此事必須要有人來承擔罪責,學生不才,連累大帥了,請大帥多保重,學生去也!」
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節度使府分賓主坐下,侍女們立即前來奉茶,王正見語氣很不好的對趙子良道:「趙將軍請用茶!」
趙子良端起茶杯很爽利的喝了一口,還煞有其事的點頭稱讚道:「嗯,不錯,好茶啊!」
旁邊王正見的幕僚徐嶼問道:「趙將軍不怕茶里有毒?」
趙子良看了看其他官員和將校,說道:「為了在座諸位和全城百姓的安全著想,我想應該沒有人敢在茶里下毒吧?既然沒有人敢這麼做,那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哈哈哈·······」
官員中有人討好道:「將軍果然非常人可比,不僅戰技無雙、戰功赫赫,就連膽識也遠超他人,下官佩服!」
此人說完之後,又有其他幾個官員先後說話討好趙子良,這些都是精明之人,趙子良既然敢進城來與王正見面談,肯定是已經有十足的把握,王正見只怕是要敗在趙子良的手上了,此時不趕緊抱緊趙子良的粗腿還等待何時?
這些官員們的一副醜態讓王正見氣得額頭上青筋骨氣,臉色一片烏黑,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氣死過去。
王正見的幕僚徐嶼站出來看著趙子良,喝問:「趙將軍,你不是受命去了火尋國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庭州城外?莫不是將軍根本就沒有離開庭州,直接策劃了這次兵變?」
徐嶼此時也不敢再提叛亂這個詞了,唯恐真把城外的軍隊給逼反,那時候真是得不償失。
趙子良聞言看向徐嶼,問道:「諸位先生是誰?」
徐嶼拱了拱手:「在下徐嶼,添為大帥的幕僚!」
趙子良點了點頭,卻突然變臉喝問:「誰告訴你是本將軍策劃了這次兵變?本將軍身為朝廷在邊關的大將,沒有確實的證據就可以讓人隨便污衊,這天下豈不是要亂套了?你一個狗屁都不是的幕僚也敢在本將軍面前大呼小叫?誰給你的膽子?滾一邊去!」
「你·······」徐嶼這下真是秀才遇到了兵,有理也說不清,臉色氣得鐵青,且無可奈何,只得悻悻地退到了旁邊。
趙子良從身後親兵手上接過奏疏丟給王正見,說道:「王大帥向朝廷呈送了一份奏疏,彈劾趙某,說我擁兵自重、結黨營私、任人唯親、策劃兵變、以下犯上!建議朝廷對我嚴懲不怠!」
王正見和徐嶼看見地上的奏疏,頓時都變了臉色。
只聽趙子良又道:「王大帥,當初可是你舉薦我出任北庭兵馬使一職的,現在你又向朝廷彈劾我,你的立場如此不堅定,朝廷會怎麼看你呢?你這種反覆無常的行為,難道不要臉面了嗎?人啊,有的時候臉面比性命更重要,平白無故的被人小看了、被人看扁了,只怕比死還難受吧?」
王正見果然是一個很要臉面的人,被趙子良這麼一說,他急火攻心,當場氣得吐出一口黑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大帥······」一些心腹官員和將校們見狀紛紛大驚,不由面露擔憂之色。
王正見吐血之後,面色蒼白,但卻沒有性命之憂,他喘著粗氣,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漬,面前挺直了身板看著趙子良問道:「趙將軍意欲為何?直說了吧!」
趙子良喝看一口茶放下茶杯道:「我只是代表將士們來的,將士們的要求只有三點:第一,前段時間被大帥撤職的將校和官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