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咱們現在找到夫人是當務之急,不如就讓他們將功補過。」這些暗衛可都是主子千辛萬苦才練出來的,可不能被這樣莫名其妙的給處置了,那真的太冤了。
而此時被暗衛們努力尋找的玉瑤,還一直昏迷不醒。
「主子,玉姑娘她怎麼樣了剛剛侍衛來報,正有一批人,滿城的在尋找玉姑娘的下落,這樣的話,再過不久肯定能找到這裡,到時候,咱們是不是」
如果玉瑤是清醒的,肯定會對眼前的人非常熟悉。
眉如墨畫,肌膚如雪,精美絕倫的臉龐如神之畫作。
墨黑如綢緞的長髮從額前盪下來,如同上好的絲綢一般。
如蝶翼一般濃密的睫毛,專注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聽著身後知心的話,微微閃動了幾下。
他猛然抬起頭,一雙暗淡的桃花眼,奪人心魄,赫然是剛從宮裡回來,準備離開的水傾絕。
那些人不用猜也知道會是誰的人,可是要是那個人來了,自己更不打算將玉瑤還給他了。
這次對於他來說,正是帶走她的絕佳的機會。
想起昨晚的兇險,水傾絕瀲灩的雙眸,很快結成蜘蛛一般的赤紅。
「你們就這麼不聲不響的把我的人帶走,可曾問過我的意見」六個黑衣人剛把玉瑤從客棧內帶出來沒多遠,就碰到水傾絕。
「我勸閣下不要多管閒事,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說完相互對視一眼,眼中的殺意盡顯。
「沒經過我的同意就帶走我的人,我倒想看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談笑間,大紅的身影已經移到幾人身後,手中的摺扇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武器,刀影在黑夜中閃過,黑衣人雙眼突然瞪大,鮮血從脖頸中噴涌而出,死不瞑目。
知心一直都像影子一樣的跟隨在水傾絕身後,緊跟著出手,轉眼間,兩人將三人殺死。
嗤――
該死,其中兩人對著水傾絕身後下手,再加上水傾絕身後的傷口崩裂開,前後夾擊中自顧不暇。
身後被狠狠劃開一條血口,鮮血染紅了他大紅的血衣,讓他更增添了幾分妖嬈。
鮮紅如血的唇瓣翹起,露出一絲邪魅,臉上的笑更加肆意。
「好,真好,既然你們敢傷本太子,就做好生不如死的準備。」說著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軟劍,即使在黑壓壓的夜幕中,也能清晰的看到那閃爍的光芒,刺目。
水清絕下手毫不拖泥帶水,招招狠辣,痛苦的哀嚎聲不絕於耳。
殷紅的鮮血遍地,地上的人,沒有一個是完整的。
嘴角露出嗜血的笑,看著最後一個黑衣人,道「現在輪到你了,如果你說出幕後主使的人,我可以讓你死個痛快,不然,他們就是你的下場。」
黑衣人冷哼出聲,眼看著任務已經沒法完成,舉起手中的劍,順手將玉瑤提起來,「既然都要死,不如,一起去死吧。」
手中的劍對準玉瑤的咽喉,正要準備動手,突然,黑衣人手中的劍掉落在地,身體軟綿的向後倒去,到死都沒弄明白怎麼回事。
水傾絕快速飛奔上前,身體直躺在地上,眼看著玉瑤軟綿的身體壓在他身上。
「雖然我很喜歡你現在的投懷送抱,可是我還是覺得應該在你清醒的時候,我更喜歡。」懷裡女子身上特有的沁香,讓水傾絕一陣迷亂。
「主子」剛趕到的月華正好看到水傾絕懷裡的玉瑤,眼底的冷光像是一股飆風,向著玉瑤狠狠的刮過。
又是這個女人,為什麼這個女人還不死,而且還讓主子陷入危險之中。
「誰讓你們來的」水傾絕冷眼看著月華。
她可是自己在北辰國的眼睛,雖然她現在已經做了喬裝,可要是被人看出來,那他之前所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請主子恕罪,是月華該死,私自行動,求主子責罰。」水傾絕一把將玉瑤抱起來,扯動了身上的傷口,臉色頓時慘白,嘴裡里發出一聲悶哼。
「你是該死,不過現在本宮要先回驛館,你們留下來,把這裡的收拾乾淨,我不想看到這裡有打鬥過的痕跡。」更不想讓那個人尋到蹤跡,水傾絕在心裡冷哼,知心緊隨其後。
眼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