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幫他說話,江輕畫更加得意,沾沾自喜地說道,「你是庶出小姐,這是眾所周知的呀。但是你也不用刻意為了顯擺自己身份,說出這種話吧。這豈不是給自己抹黑嗎?」
江北雁睥睨著眼下一群胡言亂語的瘋子,無心和她們多說:「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你們愛去哪是你們的事情,不必扯上我來。要是想罵我,那就光明正大的罵一通,不必這麼麻煩,拐彎抹角。」
眾人被她說的啞口無言。就連剛才還囂張跋扈的江輕畫也怔了怔,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還有啊,江輕畫。」江北雁陰森地笑了笑,湊到她面前,「若是處心積慮想要害我,那就不必了。試問在場哪一位,有誰喜歡我嗎?」
見無一人應答,江北雁挑了挑眉,「看吧,結果一目了然。我這個人吧,沒名沒分,又沒有什麼能耐,就連這張臉,也沒有你來的好看。所以啊,你就不用浪費你寶貴的時間來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這樣對你對誰都沒有好處。」
江輕畫一聽,急了,「江北雁,你在哪裡瞎說什麼!我哪有……」
「哎,有時間在這裡吵吵鬧鬧,還是回家好好休息。免得到時候出席的時候,頂著兩個熊貓眼,豈不是要壞了左相府的名聲嗎?」
「你……」江輕畫還想說什麼,卻如鯁在喉,只得站在原地看著江北雁離去。
在場的人都有些詫異。
主母和左相看著瀟灑離去的江北雁,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隻身一人離開的江北雁一邊走一邊笑。
這個江輕畫,根本毫無理由要處處陷害她。到頭來害人不成,反倒被陰了一把,真是解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