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屋,衛廷也在。
「爹——」小虎喊出了兩歲半以來最誠意滿滿的一聲爹。
衛廷走了過來:「給我吧。」
嗚嗚,爹爹是靠譜的!
「哦,好。」蘇小小把小虎給了衛廷。
小虎抱住臭爹爹脖子,一個勁兒地瞪小短腿兒!
快九!快九!
衛廷一屁股坐下,將小虎手腳扣了個嚴實:「這樣可以嗎?」
小虎:「……」
蘇小小戴上手套,取出鑷子:「唔,往右轉一點,光線好。」
小虎的牙齒並沒嚴重到需要拔牙的程度,是最輕微的狀態,蘇小小給他用了一點治療齲齒的敷料。
另外,蘇小小發現他的第二顆乳磨牙快長出來了。
難怪最近小傢伙口水特別多。
小虎坐在衛廷腿上,蘇小小要彎腰給他治療。
為了看得清楚些,她不得不湊得很近,離小虎近,也離衛廷近。
近到衛廷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睫羽。
衛廷想起了第一次端詳她的樣子。
老實說,變化很大。
但又似乎不大。
前者是皮囊,後者……是獨屬於她的那份嚴肅與專注。
「好了。」蘇小小收回鑷子。
衛廷將小虎放了下來。
蘇承在門口瞅半天了,見小傢伙終於完事兒了,趕忙走了進來。
小虎委屈巴巴地撲進他懷裡:「嗚嗚,爺爺——」
蘇承把小傢伙抱進懷裡一陣安撫:「不哭不哭,爺爺帶你去放爆竹,打彈弓!」
蘇小小哭笑不得。
上藥的過程其實並不難受,小傢伙這麼難過是以為她把他的小牙牙拔了,他是心疼自己的小牙牙呢。
蘇小小開始收拾桌上的藥物與工具,想到什麼,她摘下了手套,從荷包里掏出一枚令牌遞給衛廷。
「咯,之前答應會還給你的。」
衛廷看著她當真將令牌原封不動地還了回來,竟然怔了一下。
蘇小小晃了晃令牌:「拿著呀,你不會不要了吧?」
衛廷頓了頓,緩緩將令牌接了過來。
蘇小小出去後,黑衣人尉遲修一閃而入。
他盯著衛廷手中的令牌,兩眼放精光:「大人!這小女子還算說話算數,真把令牌還給你了!太好了!我們終於可以啟程回京了!」
衛廷給了他一個涼颼颼的眼神。
大人好像不大高校?可自己也沒說錯啊。
尉遲修發揮了自己的強大腦部功能,望著自家大人的腿,恍然大悟。
「大人的腿傷尚未痊癒,是我疏忽了,等大人痊癒了,再動身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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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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