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挖苦調侃的對象。
叢剛是越來越弄不清楚他自己的身份了!
「叢剛,還真得謝謝你的提醒。放心,我不會再給河屯毒打我的機會也不會再讓嚴邦離我的掌控之中!我這樣的回答,你還滿意嗎?」
封行朗一邊悠聲著腔調作答叢剛剛剛的挖苦,一邊穩健且悠閒著步伐朝叢剛靠近。
悠閒得好似他封行朗才是這片宅邸的主人一樣!
這樣的步態,會讓人放鬆警惕。至少那些此時此刻正行注目禮的施工隊人員,並沒有覺得封行朗的靠近會對叢剛產生任何的危險。
「叢剛,你最近好像白了很多呢!也難怪,你一天到晚鬼鬼祟祟的行蹤不定,這大白天的在太陽底下曬著,應該很不舒服吧?」
「」
叢剛不清楚封行朗靠近他的目的。但潛意識裡,總覺得他邪氣得利害。那氣場即便不用偽裝,也能強勢得讓他有些透不過氣叢剛便下意識的朝後退上了一小步。
「躲什麼躲啊?我就奇怪了,這年頭像你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怎麼能在太陽底下暴曬這麼久也不會化成灰的?」
那一刻,幾乎是一瞬間,封行朗像一隻伺機而動的獵豹一樣,迅猛的朝後退的叢剛撲身過去。
當時的叢剛似乎有點兒懵他想搞清楚封行朗這回又想玩什麼花樣時,為時已晚。
一把在陽光下閃著鋒芒的匕,抵在了叢剛的脖子上。
「別亂動!要不然,今天就是你最後一次見到太陽了!」
封行朗鉗制著叢剛,帶動著他的身體朝一邊的集裝箱靠了過去,以免腹背受敵。
「封行朗,你想幹什麼?殺我麼?」叢剛冷聲問。
封行朗並沒有作答叢剛的話,而是放眼警覺的掃看著四周,「想救你們bss,就派個代表出來吧,我們談談條件!」
此時的衛康,就在不遠處看著。
他看起來到是挺冷靜的尋思著以bss的身手,應該能自己化險為夷。
只是封行朗的話,讓他有些猶豫不決是真要聽從封行朗的意思,派個代表出去跟他談判麼?
然,隨著封行朗的話落,四周依舊是一片靜謐。連一點兒風吹草動的聲音都沒有。
「叢剛,你它媽的都找的什麼手下?你都要死了,他們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封行朗調侃著。
「因為他們知道你不敢殺我!也殺不了我!」
叢剛的話,將封行朗奚落得啞口無言。
「呵,你它媽還真以為老子不敢你?」封行朗被惹毛了。
「你的確不敢!因為你很清楚你要是真殺了我,你也走不掉!而且我的人,還會將仇恨遷怒到你老婆和孩子的身上!所以,你不敢冒險殺我!」
叢剛的這番剖析,讓封行朗一陣默這狗東西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陰險歹毒了?
「叢剛,你以為你自己很聰明嗎?我兒子在佩特堡里,想必你也奈何不了他!而我女人,她應該願意跟我一起去死!夫唱婦隨、嫁我只能隨我,這是她的命!」
伴隨著封行朗的話,他一個手起揮刀的動作
「啊」叢剛出一聲悽厲的悶哼。
封行朗手中的匕狠狠的扎進了叢剛右鎖骨下方的皮肉里,拔出的那一瞬,血珠頓時飛濺而起。
「封行朗,你它媽的玩真的?」
叢剛低厲一聲。
「老子像是在跟你玩假的麼?」
封行朗狠氣道。說實在的,當時的他並不想真的弄傷叢剛,只是被叢剛逼迫得非下狠手不可。
「封行朗!快住手!你殺了他,你也別想活著離開!」
衛康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被逼跳出來的。
與他一起現身的,是一個體型健碩的絡腮鬍子。
封行朗還算眼熟這個人叫彥納瓦,在叢剛的手下排老四。
上回被叢剛囚困在一個狹窄的地下洞庫時,就是這個人一直看守著他。
總算是被他給逼出來了兩個!不過意義不大,因為這兩個封行朗都認識。
「衛康,你說的很在理叢剛這條狗命,當然不能跟我封行朗的命相提並論!那我們就談談條件吧?」
封行朗當然不想激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