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他能幫助自己完成這一切。
叮囑了戰神老祖一番,讓他記住了每一步的要領,甚至連呼吸頻率都要求和自己統一,兩人短暫的磨合,高手間的感應很快便默契起來。
戰神老祖不僅暗嘆這小子太恐怖了,自己在羅斯柴爾德家族都快兩百多年了,竟然還不如他這個外人知道這些機關的隱秘。
「老祖,是死是活就看咱們的默契了,跟著我走。」孟秋雨低聲一喝,身子竄了出去。
戰神老祖不敢怠慢,緊隨孟秋雨身後,兩人同時落在了兩塊石板處,一切平安。
幾個起躍,兩道身影在五秒內完成了一系列動作,沒有出現意識差錯,有驚無險的到了古堡西側。
兩名在西側二樓陽台上巡視的血影成員,只感到眼前一花,正要出聲示警,脖子一痛,便被孟秋雨迅速的捏碎了喉嚨。
兩人從二樓進入古堡,便看到整個古堡大堂和二樓各處埋伏著無數人,個個手握槍械,神情蕭殺。
孟秋雨和戰神老祖眼神交流,兩人向著一處埋伏的人手摸了過去。
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兩人扭斷了五名血影成員的脖子,打暈了似乎是帶頭之人,隨後戰神老祖將五具屍體拖入身旁房間,孟秋雨也把昏過去的那人拖了進去。
撕開床單堵住了那人的嘴巴,孟秋雨一拍對方脖子,那人悠悠醒來,看到自己被綁在椅子上,臉色頓時變了。
尤其是看著坐在床上一臉冷笑的孟秋雨和殺氣騰騰的戰神老祖,他像見了鬼一般,連他自己都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兩人是怎麼進來的。
「不用想了,你只管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可以給你留條活路。不然你會像你的同伴一樣,被我扭斷脖子。
此時戰神老祖也從那五具屍體身上翻找出了五個防毒面具放在了孟秋雨面前。
孟秋雨拿起防毒面具看了幾眼,微微笑道:「看來細菌是通過呼吸感染,只要戴著防毒面具就不會有任何問題,老祖,這一下咱們不用擔心會死了。」
戰神老祖白了他一眼,這時候孟秋雨還有心情開玩笑,老頭可沒心思。
孟秋雨看到戰神老祖古板而嚴肅,聳聳肩看著血影成員笑道:「你們一共有幾百人?你只需要伸出手指就好,一個手指代表一百。」
那人眼裡流露出不屑與鄙夷,此時鎮定下來並不在乎孟秋雨的威脅,他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自然不怕死,也不怕遭受折磨。
孟秋雨嘴角露出獰笑,在他面前能堅持不吐露秘密的人還沒出生呢。
「這是你自找的,希望你像條漢子一樣,死不屈服,我可能會佩服你一些。」孟秋雨淡淡說著,手指連點那人幾處穴位,真元力以特殊的手法灌輸了進去。
孟秋雨自創的審訊手法,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抗住那份痛苦,不管是鐵漢,還是各國受過嚴格刑訊訓練的特工間諜,在孟秋雨手中都會最終屈服,因為那根本不是人體能承受的疼痛,死反而是種解脫。
兩眼一翻,那名血影成員臉上肌肉都扭曲了起來,整個人倒在地板上卻是無法動彈,肌膚上的血管都暴露出來,似乎隨時要爆裂一般。
至於如何疼痛,只有嘗試過的人才知道,猶如成千上萬螞蟻噬咬血肉靈魂,又像火山熔漿中灼燒,全身每一個毛細血管都能感受到那顫慄般的痛楚。
戰神老祖冷眼看著這一切,自然看不出其中的門道,不過卻能感受到地板上的血影成員眼神中的恐懼和痛苦,帶著一種絕望無助的祈求。
「沒有人能承受五分鐘,不過這種痛苦會逐漸加重,你也不會立刻死去,你會在窒息,絕望,痛苦的深淵內持續一個小時,全身血管爆裂,慘不忍睹的死去。」
孟秋雨一臉玩味的笑容,彎腰蹲在血影成員身邊,哼哼笑道:「現在你考慮好了,就向我眨眨眼,你全身都無法動彈,連說話都不受控制。只要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我就給你一條活路。」
三分鐘不到,血影成員眼皮動了,他實在承受不住了。
孟秋雨散掉他身上的真元力,將他再次扶到椅子上,拿開了嘴上的床單,一臉冰冷的開口道:「最好不要和我玩花樣,否則我會讓你在這種痛苦中度過餘生,你想死都難。」
那人劇烈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