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新義社,取得大家的信任。至於再有什麼更深層次的目的,那就只有他知道了。」
麻豐野仁說話的時候,一直在不動聲色地偷偷打量著井田馬鹿的神色,而井田馬鹿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也就越來越有底氣:「我也聽破馬醫生說了,那個人的傷很多都是舊傷,根本不是為了救由美子才受的傷,所以他這個救命恩人這個說法根本就不能成立。這很有可能就是一個騙局。」
「我知道我不該這麼懷疑由美子的救命恩人,可問題是這個救命恩人到底是真是假本身就非常的可疑,尤其是關係到由美子的安全也關係到新義社上下幾百號弟兄們的安全,現在又什麼都查不到,這麼多疑點下來,為了大家著想,哪怕社長你和由美子覺得我是播弄是非,我也不能不去當這個壞人。」麻豐野仁說的信誓旦旦,就差沒使勁拍著胸脯保證自己的真心了。
井田馬鹿的臉色已經差到了極點,但他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還是淡淡地說著:「但是你也說了,並沒有查到他和警察或者和長海社之間有什麼關係。如果他是他們任何一方的人,怎麼會查不到」
他這麼問其實等於是在說,他對葉凌天的信任已經所剩無幾,當然,從一開始他也沒有信任過葉凌天,只不過此刻已經毫無信任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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