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多哈第二天。
這次沒有貪睡,拉開正面朝波斯灣的遮光窗簾,陽光正好照進來。
王思思還在床上睡覺,本能用被單將頭遮住。
「親愛的,我們去吃早飯,」張景提醒,「上午十點有工作。」
王思思把頭蒙的更緊一些,「我現在真的很困,眼睛睜不開,你先去吃。」
「我這麼帥,你放心?」
「後悔沒有帶斯敏一起過來,否則我也不會這麼狼狽。」
張景:「...」
洗漱出門,張景坐電梯到一樓,自助式早餐廳里,粟素和阿努已經在吃早飯。
「思思呢?」見張景一個人,粟素下意識問。
張景放下早飯,坐在養女身邊,回答丈母娘道,「她還在睡覺。」
粟素眼睛眨眨,昨天下午四點下的飛機,五點已經住進酒店,按理說睡的挺早,這是什麼情況???
張景不知道粟素心裡想法多,對著大塊肉排重重一口咬下去。
真餓!
一切都挺好,直到有一個白痴,把一碗冰豆湯扣在他左肩膀上面。
「對不起,」做錯事的是個頭頂一塊布,再壓一個黑色頭圈,留著漂亮絡腮鬍須的土著哥們,「我願意賠償。」
看著對方的眼睛,張景感覺對方像變態,很可能是看上他的美色,所以用這種辦法搭訕。
「沒事,」張景是直男,對男男沒有歧視,但被他們惦記感覺很噁心,「你離開遠一點。」
見張景不想跟自己有更多交集,造事者撿起掉在地上的瓷腕離開。
粟素眉頭皺在一起道,「只定製這麼一套衣服,十點之前,可能來不及清理。」
張景打量自己白襯衫和西褲,這些是粟素和王思思提前定製,十點見客人的穿著。
搞成現在這樣,確實很麻煩。
總體來說,衣著是否整齊,是否正式,代表著對客人是否看重。
特別是第一次見面。
就在張景手足無措時,一個大眼睛身著長袍的女服務員走過來,「先生,我們可以替你將衣服清潔乾淨。」
「9點50分之前可以嗎?」張景抓住稻草問。
「沒問題,」女服務員點頭,「酒店裡有清洗設備。」
感覺很贊,張景馬上離開一樓餐廳,打算返回房間換衣服。
身著深灰色長袍的服務員跟著張景進入電梯。
當電梯門關上,電梯開始上行,本能反應,張景跟對方保持一定距離,不能調戲,會坐牢。
幸虧他這樣做。
女人像神精病,上一秒臉上還保持著恰好處微笑,下一秒忽然揮拳過來。
張景抬手精準握住女***頭。
因為2噸力量的緣故,感覺像握住一根麵條,真沒壓力。
服務員也感覺到眼前男人握力很大,近距離踢起右腿,打算攻擊對手頭部。
張景抬起左手握住女人踢起的右腳腕。
右手右腿被控制,女人下意識揮動左拳,擊向張景頭部。
張景放開女人腳腕,接住她的左拳。
同時手上微微用力,女人感到拳頭痛苦,被迫停止反擊道,「放開我!」
張景自然不會放過。
「不放開我就喊***,」女人一點不怕,反而威脅道:「被治安警抓住,你會被關一年以上。」
張景表情黑,他曾經也這樣幹過,把海默送進牢裡關十天。
內塔爾律法公正一些,如果判的話,是要一年以上。
恰在
這時電梯門叮一聲響,29樓到。
電梯門打開同時,張景放開女人。
幸好他這樣做,門外有兩個白頭巾房客。
被他們看到張景欺負女服務員,就像黃泥掉褲襠里,不是那啥也是那啥。
隱避挑釁看著張景,女服務員沒有出電梯,直接離開。
因為一兩個老鼠屎。
張景感覺多哈這個城市很糟、很壞,以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