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站在他身旁的沈晨星,則是長嘆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雲濤,不是我說你,你這脾氣真得改改了。你也知道今時不同往日了,你要知道咱們現在的身份,現在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咱們的下落呢。警察,咱們以往得罪過那些人,還有那些專門為了懸賞的傢伙,還有你我兩家的仇人,所以咱們必須要小心,一旦要是真的出了事,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沈晨星這番話說的很沉重,他說完那劉雲濤也低下了頭,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顯然沈晨星在說些什麼,他也是知道的。
「行了,別嘆氣了,看看這老傢伙,給咱們到底送來了些什麼,說實話這幾天光吃方便麵,啃香腸,我嘴裡都淡出了鳥來了。希望這傢伙能給咱們送點好東西過來。」
沈晨星到是很會調節氣氛,也不想再讓劉雲濤胡思亂想,轉手就把那陳老頭帶過的白色編織袋給拽了過來。
袋子一打開,兩人的眼睛都是一亮。
這陳老頭還真給他們帶來了不少好東西,上好的熏雞,烤兔,還有農家自製的香腸,還有各種小菜,以及幾瓶高檔白酒。
看到這些東西,兩人臉上都樂開了花,說實話這些東西,如果換做一個禮拜之前,他們肯定是看都不看一眼。
畢竟這樣的吃食,雖然很不錯,但那也是針對普通人家而言,對他們這樣錦衣玉食慣了的人而言,根本就是豬食,可是現在他們可沒有了挑剔的資本。
連續幾天的方便麵,已經讓他們明白了社會的殘酷。
反正大事都已經解決了,兩人這回也是放開了懷抱,索性把這些東西都拿出來,然後用炭火那麼一烤,倒也吃的是滿嘴流油。
就著那幾瓶高檔白酒,兩人喝的是天昏地暗。
這倆人吃喝的爽了,可是把金沐晨給為難的夠嗆,這幾天他蹲在這裡,守著這麼兩個傢伙,同樣也是嘴裡淡出了鳥來。
現在看著這倆傢伙吃香的喝辣的,他卻只能在旁邊乾瞪眼,這感覺真是難受極了。
原本他是想等這倆傢伙和那幕後老闆接上頭之後,然後直接把這一幫傢伙給一鍋端了的。
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改變了原來的計劃,因為在那陳老頭和這倆傢伙的對話過程中,他得知了兩個令他非常意外的消息。
一個就是那陳老頭的背後,居然還有個張老闆,這說明那陳老頭也不過就是那個組織的一個棋子,而到目前為止,金沐晨已經徹底迷糊了,這個組織到底有多大,那個張老闆是不是這個組織的最終極波ss,這一切都不能確定。
還有另外一個信息就是,他們居然談到了一個讓他也感興趣的葫蘆。
這葫蘆金沐晨光是那麼一聽,就可以肯定,是和自己家傳的那幾隻葫蘆同樣的具備超能力的葫蘆,那麼那隻葫蘆的下落,現在在哪裡?
而這張老闆為什麼要尋找這麼一隻葫蘆,他同樣非常感興趣。
甚至他還想知道,那張老闆手裡,現在還有沒有那樣的葫蘆?
所以當這些信息綜合到一起之後,他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他不能在這裡,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把那陳老頭,還有這劉雲濤還有沈晨星他們一鍋燴了。
只能分開下手,放那陳老頭走,那是必然的,不能打草驚蛇。
他還要靠這陳老頭,去把他背後的張老闆給引出來,同時他還想和那張老闆親自問問,他到底為什麼要找那隻葫蘆,他手裡有沒有其他的葫蘆呢。
所以這陳老頭不能動,至於這劉雲濤和沈晨星嗎?
這兩個傢伙,可以說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對他們基本可以隨時動手了,但是卻絕對不能在這地方動手,畢竟這地方是那陳老頭的地盤,如果在這裡動手,很有可能會引起那傢伙的警覺。
所以他只能忍著,忍到這倆傢伙自動從這地方離開之後再下手。
還好這倆傢伙並沒讓他等多久,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醒過來之後,兩人簡單的洗漱了一把,儘管還有些宿醉的頭痛,不過他們每人吞了兩片阿司匹林強行忍住之後就上了車。
這一次兩人不再兜圈子,直接調頭北上,這一次金沐晨可真是佩服了這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