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永生微微一笑,「呵呵,請問真君還有什麼吩咐?」
「你去吧,」三宮主一揚下巴。
看著他轉身瀟灑離開,三宮主忍不住又微微一皺眉:他還真有這個自信?
她身為真君,對方到底是胸有成竹還是胡亂吹牛,她多少能辨識出一些的。
然後她微微頷首,低聲喃喃自語,「這孩子也不錯,修為高見識廣,又這麼英俊,嗯,如此俊傑,可以為木子的伴侶……」
李永生回到隊伍的時候,丁相實正在跟朱爾寰聊天。
相實真君今天其實有點不開森,但是清楚內幕的不過寥寥數人,不會亂說,而不清楚的人,則是看到了相實真君的辟邪神雷,是誅殺邪教真君沙王的關鍵一擊。
所以他走到哪裡,都有人吹捧。
丁相實身為真君,當然不會在意螻蟻們的吹捧,不過這些螻蟻里,有公孫不器、呼延書生這種半步真君的話,他還是非常享受的。
反正相實真君最近打算走親民路線,他先是關心一下丁家子弟,然後又一路問候大家,最後,他別有目的地來到了朱爾寰身邊。
朱主持正在救治傷患,這一撥修者回歸,帶回來了太多的傷者,雖然各家都備得有救治手段和醫者,但是傷重之人,也會求二郎廟主持出手畢竟他們才是專業的。
朱主持目前救治的,就是丁家的一名中階化修,他雙手持針,飛快地在傷者身上扎著。
既然面對著自家的子弟,相實真君就無所謂了,「小朱啊,你跟李永生的關係很不錯嘛,他那個寶貝陣盤,居然能拿給你用。」
丁家數代都是二郎廟的護法,他跟朱主持說話,也很是沒有顧忌。
朱主持見他過來,頭皮就有點發麻,他確定自己巴結的是觀風使,但是丁家的真君,也不是他能隨便開罪的觀風使哪裡是那麼容易巴結上的?
事實上,就算他巴結上了觀風使,二郎廟還要繼續在這個位面生存下去,也離不開隴右丁家的支持。
所以他硬著頭皮回答,「這個……相實真君,李永生跟小廟有淵源的。」
「咦?」丁相實這下是徹底吃驚了,「跟你家哪個主持有淵源?」
二郎廟近幾任主持,他可是都很熟悉的。
「這個……那啥,」朱爾寰努力編謊話,「簡單神醫的淵源,您也知道,簡單神醫以前在小廟裡待過。」
簡單神醫曾經在二郎廟當過道童,這個事情丁家也知道,至於說七寶宗的下界真君仙使,他可是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唔,」丁相實點點頭,既然是這樣,倒也說得過去,李永生醫術的神妙,他也早聽說了,若是說此人師從簡單神醫,他不會有任何懷疑。
他介意的是別的,於是他壓低了聲音,「那你借這陣盤研究一陣,也無所謂的吧?」
說實話,自從教旗得而復失之後,他心裡就有點不平衡,然後他猛地發現,若是能把那個傳送陣盤的秘密琢磨透,其實比真選教旗還要強很多。
有些東西真的不能想,一旦想了,心裡就跟春天的野草一樣,瘋狂地長。
這陣盤可是能主動傳送真君的。
相實真君也親眼見到了,大名鼎鼎的沙王失了先手之後,在倉促之間,是怎樣隕落的。
然而朱爾寰的反應,令他極為失望,朱主持很光棍地表示,「陣盤,我已經還了。」
尼瑪,你是不是傻啊?相實真君氣得想跺腳。
就在這個時候,李永生走了過來。
「永生,」朱爾寰打個招呼,一本正經地發話,「你來得正好,相實真君想研究一下你的那個陣盤,能給他看一看嗎?」
他這可不是說小話,而是為丁相實說話呢。
但是同時,他這也是婉轉地提醒觀風使,你可要小心啊,有人惦記你的東西呢。
李永生先是一愣,然後側頭看一眼丁相實,呲牙一笑,「相實真君,真的是不方便。」
真君大人有點不高興了,於是半開玩笑半當真地發話,「你能給小朱用,我連看一看都不行,你這不是歧視真君嗎?」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