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白,而且白的一絲雜質都沒有。
老龜走的很慢,在它的背上拖著一個很大的銅箱子,箱子看起來很重,壓的老龜每走一步都好像要廢上很大的力氣。
良久,老龜才緩緩的走到了那女人的面前,女人緩緩的轉過了身,我本以為這時可以看清楚那女人的臉,可是,她轉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她的臉上居然帶著一個銀質的面具。
那是一個哭相的面具,再這樣的一個環境裡,讓人看起來不由得脊背發寒。
那女人沒有看我,而是輕輕的撫摸了幾下那銅箱子,接著,在銅箱子的側面輕輕的拍了兩下,那看起來嚴絲合縫的銅箱子竟然猛的打開了,隨後一陣濃如重墨的黑煙便從那銅箱子裡飄散了出來。
那黑煙漆黑無比,看起來又濃又重,卻不知為何又輕的很,不僅如此,它們就像是有生命一樣,一瞬間便將我過了一個嚴嚴實實,轉瞬之間,我的眼前便被那陣黑煙給籠罩的伸手不見五指。
與此同時,一陣陣巨大的廝殺聲,叫喊聲,刀劍相交的聲音,哀嚎聲與慘叫聲,霎時間充斥在我的耳畔,不斷的刺激著我的每一根神經。
我想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讓這些聲音往我的耳朵裡面鑽,可是,那些聲音就好像是早已刻在了我的腦子裡一樣,無論我怎麼做,它們始終縈繞在我的腦海當中。
而就當我快要被這些聲音弄的窒息的時候,突然眼前的那些黑霧一下子消失不見了,緊接著,一個人的腳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是一雙很好看的腳,雪白的肌膚,完美的腳趾,就算是天底下最挑剔的男人看了這雙腳,也會覺得這是一雙很美很美的腳。
能有這樣腳的人,一定是一個女人,而通常腳好看的女人,人長的通常並不怎麼好看。
可是,凡是總有例外,此時我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一個例外。
只見她直挺挺的站在我的面前,一雙湖水一般清澈的眼睛正動也不動的望著我。
這是一個很美的女人,就算是一個瞎子也能看出來,她是一個很美的女人,她不僅長了一張讓任何男人在一瞬間心生衝動的臉,她的身體和她的腳一樣完美的幾乎挑不出絲毫瑕疵。
我之所以會這麼說,會這麼形容,那是因為此時此刻這個女人正一絲不掛的站在我的面前,不,也不算是一絲不掛,在她的脖子上帶了一個造型怪異的銀質項鍊。
那項鍊鏈子很細,可是,在上面卻掛了七個雕刻著奇怪造型的牌子,不過,更奇怪的是這牌子上面的造型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那女人看了看我,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脖子上面的銀項鍊,突然嫣然一笑,她不笑的時候已經足以讓世間的所有男人為之傾倒,而她這微微一笑更足以讓所有的男人為她獻出所有。
「你在看什麼?」那女人望著我說道。
我想說話,想開口問她這是什麼地方,想問她這項鍊是哪兒來的,上面的奇怪圖案究竟是什麼意思?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一個字。
這個女人一邊說一邊緩步走到我的身前,她附身蹲了下來,她的皮膚很白,白的就好像是緞子一般,她的手很細,卻冷的像是冰,她用手輕輕的托起我的下巴,讓我的臉以一種極不舒服的角度仰望著她。
她的眼神很冷,雖然她臉上在笑,可是,我卻從她的眼神當中隱隱的看到了一股難以形容的殺意。
她看了我一會,突然把頭湊到了我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你為什麼只看我的身子,卻不看看他們?」
這個女人說著將我整個人轉了過去,而當我看見我身後的一切時,我整個人一下子呆住了。
因為,此時在我身後的竟然是一座巨大無比的墓穴,一座由古船打造而成的墓穴。
整艘船很大,大的不亞於現代的任何一艘豪華遊輪,並且船身是由百年的海柳木打造而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詭異的黑色,船木材質堅硬似鐵,刀槍不壞。整艘船沒有船帆,矗立在峽谷深淵中的一處縫隙之中,其大小剛好將整個縫隙填的嚴絲合縫,就好像是特意為這裡而建造的一般。
而在船尾處有一口大到沒有邊的井,整艘船正半懸著處在井沿之上,此外,在這古船的周圍還懸著數十條大樹粗細
第一百八十一章:究竟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