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身子都僵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望著對方。
凌一凡的失態並不是因為對方的美艷，而是這女子他認識。
反觀那女子，在見到凌一凡的剎那，同樣的愣在了原地，失態的表情並不比凌一凡好多少。
在進來之前，她便想到過這種可能，但是親眼見到，還是不敢置信，內心已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那老嫗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二人，心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看樣子這二人不但認識，而且好關係匪淺。
過了良久，凌一凡終於回過神來，此時，他還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語氣複雜的道：「是你？」隨即低嘆一聲，「對不起！」
這女子正是水月柔，見到凌一凡的剎那，其心中同樣無限複雜，不知該說些什麼。宗門因眼前的男子而覆滅，對於凌一凡，她不知道應該原諒還是怨恨…
當凌一凡說出那聲『對不起』的時候，萬千思緒，頓時化作一滴清淚順著臉頰滾落，最後跌落在腳下，碎成了無言的複雜心緒。
凌一凡心中一痛，臉色不由的蒼白了幾分，他知道自己虧欠眼前的女子，雖然並不怨他，但是那過往的悲劇確實是因他而起。
他無法逃避，更無法推諉，他本想問『你還好嗎？』，但是話到嘴邊卻是生生的咽了回去。怎麼會好？宗門覆滅，無家可歸，逃亡在外，能活著就已經很難了，又哪裡會好？所以，凌一凡終究沒能問出來。
老嫗在一旁看的眉頭一皺，心中暗道：「什麼意思？難道這小子是她的道侶？」
想到這裡，不由的對水月柔開口道：「是不是這小子以前欺負過你？如今在我雪寒宮內，你只管說來，老身一定給你做主！」隨即轉頭瞪視著凌一凡，「小娃娃，今天你若是不能給我個交代就不用走了！」
凌一凡聞言心中哭笑不得，一時間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此時，水月柔也被老嫗的話一震，抹掉臉上的淚痕，定了定起伏的心神，對老嫗道：「師尊，你誤會了，他是弟子的故人！」
老嫗哼了一聲，大有不信之意，但是水月柔既然如此說，她也不好說什麼。
水月柔望了老嫗一眼，猶豫道：「師尊，我想和他單獨待會兒！」
老嫗大有深意的看了二人一眼，低嘆一聲，「看來我這老傢伙是礙事了，你們自己聊吧！」
水月柔聞言，心中一急，正欲解釋，那老嫗已是消失在大殿，早已無影無蹤了，水月柔心中無奈，轉頭看向凌一凡。
凌一凡也是苦笑一聲，迎上了水月柔的目光，「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也害的你流落異鄉！」
水月柔搖了搖頭，終是無法對凌一凡生出恨意，嘆息道：「也不能怪你，造化弄人，都是命！」
「仇我會報的，每一個人都不會白白死去的！」凌一凡向水月柔承諾道。
水月柔點了點頭，「玄冥宗勢大，這仇也不是一時片刻便能報的了的，你有這個心就夠了，相信那些死去的無辜生命會理解的！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一定會活著的，只是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相遇。」
凌一凡同樣心中感嘆，不由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未完待續。)xh211
第二百一十八章 意外的相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