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倒是讓老衲失敬了。若是幾位進門而出,貧僧卻未見,日後若是被人說起,恐怕這臉面也要沒了。」
素問笑道:「本想參觀一番,沒想叨擾,倒是貧僧幾人失禮了。只是不知住持從何處知道我等?」靈光直接點名素問是禪師,要知道只有禪宗的法師才會被人如此稱呼。在如今禪宗幾乎少有人知的情況下,對方還如此稱呼,可見是將自己幾人的來歷都弄清楚了。」
那靈光從懷裡摸出個手機,拿在手上晃一下:「幾位最近的新聞可是常常看到,加上聽說有幾位拿著兵器的僧人來此,老衲雖然不理世事,但也不至於消息如此不靈通。」
素問略一思索,也笑了起來。出家修行之後,很少理會外面的事情,連他自己現在用手機都不多,沒想到這靈光還挺「與時俱進的。」再就自己幾人拿著錫杖、長棍,貿然來到這裡,恐怕對方多注意一些也是難免,不過對方也是個有心人了。
靈光又道:「當初貴宗祖師東渡層在本寺暫住,因此本宗也留有一些記錄。只是後來禪宗散落,一直沒有音訊。如今貴寺再次興起,倒是為我佛門又添一脈,倒也是喜事。」
素問點頭:「我佛門雖然各宗經典不同,卻同出一枝。如同一棵大樹,各有枝杈。
兩人又說了些沒什麼營養的話,素問見對方始終在繞圈子,便向對方提出告辭。
「今日已晚,貧僧等人還有他事,改日若有機會,再來聽住持**。」素問說道。
靈光看看天色,隨後恍然:「倒是晚了,既然諸位有事,我倒不好多留。本寺與貴寺既然有著淵源,以後當多來往走動才是。」
素問一直走出高座寺許久,仍然有些摸不到頭腦。這高座寺住持將幾人請進去,又提起禪宗的事,本以為會詢問自己從何處得傳這禪法,或者一些其他事情。可對方竟然和自己繞了幾個小時圈子,讓他實在有些不明所以。
「道衍師兄,這事你怎麼看?」素問想不明白,乾脆詢問道衍,以對方的心智,想必能猜出對方在想什麼。
「此時我禪宗初立,外面風浪甚急,其他七宗如何想還不知,想來未必是樂見其成。在我禪宗立足之前,他又怎麼會與我等多說。」道衍平靜說道。
「那他又何必請我等去?裝作不知道不是更好?」
「此人佛法不精,塵根未除,既想要結善緣,又怕惹火上身。可以說是心性不堅,目光不明,到頭無非一場空。」(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