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恨不得掐死陸宴筠。
「乖,休息會兒,別鬧。」
厲閆摸了摸她的後腦勺,頭髮看起來茂盛了不少,看來最近沒有怎麼掉頭髮了。
想到之前每天為了她這一頭頭髮和發質在吃的上面下的苦功夫,如今總算是看到成果了,厲閆的心裡很是欣慰。
他的頭髮也已經長了,平日裡習慣性用她的頭繩把他的頭髮紮起來,氣質形象上倒是和蘇郁遲有些許的相似。
只不過蘇郁遲的頭髮是如銀河一般的冷情,他的頭髮更多了一些人間煙火氣。
一下一下地摸著蘇糖唄的頭髮,厲閆的思緒開始收攏,從他進入這個實驗室開始,一切的遭遇都有些過於奇怪。
他有些摸不准陸宴筠的意思。
按照他哥哥傳遞給他的信息,陸宴筠的目的很有可能不僅僅是蘇糖唄。
陸宴筠眼神里對蘇糖唄的喜歡和占有欲不假,他手裡查到的那些信息也都印證了他的行為都是衝著蘇糖唄去的。
但是這個實驗室又是怎麼一回事?
是陸宴筠的意思?還是那個失去了記憶的蘇薄言的意思?厲閆在心裡保持警惕。
察覺到厲閆的情緒,蘇糖唄的眼睛轉了轉,故意說道:「閆哥,你就不擔心我的身體出現什麼不好的問題嗎?你變了,你都不關心我了,你不愛我了。」
厲閆瞥了她一眼:「說人話。」
蘇糖唄:「硌到我了。」
她說完就閉嘴了,眼睛看向其他的地方,就是不看厲閆,耳朵紅紅的。
厲閆低頭看了一眼,蹙眉,用手指彈了一擊蘇糖唄的父母:「小姑娘沒事想什麼呢?皮帶而已,勞資沒那麼禽獸。」
蘇糖唄臉頰紅紅耳朵紅紅地「喔」了一聲,但是那眼神里的情緒,很明顯不同意他後面說的那半句話。
陸宴筠坐在監控室里,靜靜的看著蘇糖唄和厲閆之間相處的感覺,他知道自己輸了,永遠都不可能贏回來她。
在厲閆的身邊,蘇糖唄無意識的小女兒姿態,是他許久沒有見到過的。
陸詹不理解陸宴筠的做法,這樣虐待自己又是何苦呢?
「哥,為什麼要讓他們見面。」
如果真的那麼喜歡蘇糖唄,直接把厲閆給做掉不就成了?反正他的把柄在他們手上,不信厲閆他敢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