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著,眼尾那顆淚痣十分精緻,格外令人心動。
楚肆慢慢有了動作,他撐在她身上,微低下頭去親吻她的唇,溫熱柔軟,舌尖輕輕抵入她的唇瓣間,生澀又溫柔。
這幾日有嬤嬤給他那種冊子,他也不是全然不懂的。
他在那嬤嬤印象里大概是柔弱乖巧的男子,乾淨無害,不會鬧事,嬤嬤又是從小看著洛瓷長大的,見娶的君後乖巧,是個好的,不免就多說了幾句。
「陛下在胎中時便受了不少苦,從小身體差,到後來習武才好些,但年紀尚幼,處理朝政十分勞累,偶爾會頭疼,君後可以學學按摩手法為陛下施解壓力。」
「還有新婚夜這日,陛下到底是女子,之前從未有過侍君,君後可要溫柔體己些,小心伺候。」
諸如此類的話有很多。
雖然對方一心向著洛瓷,對他不免帶上了些要求口吻,甚至是用了伺候一詞,伺候帶著很明顯的依附意味,可楚肆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是緋紅了臉。
楚肆一邊吻著洛瓷,另一邊去解開她的寢衣,手指微微顫抖,他很緊張。
他心想,他會很溫柔的。
一定會把妻主伺候得很舒服。
洛瓷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覺得呼吸有些不暢,身上還有人壓著,她不高興地推慫著,可睡夢中的她哪有什麼力道呢。
楚肆不覺得她是在拒絕自己,他握住了她的小手,原本清透純澈的眸光涌著欲色,帶著灼灼的侵略性。
衣襟已經解開了,他吻了吻她的下巴,又輕吻她的脖頸,聲音纏綿低軟,蘊著濃濃的情意,「妻主。」
「我好喜歡你。」
這是他一直壓抑的從未宣明的心意。
固然他會害羞,會心跳如亂麻,可表現出來得很少很少,總是很淺淡,從始至終都被壓抑著。
那樣的喜歡,一旦不再掩飾,如洪水般傾瀉而出,仿若沒了自我,為她痴狂,為她瘋魔。
洛瓷覺得有些不對勁,強撐著醒來,她睜開眼,感受到身上的觸感,心裡一驚,她撐在床上,慢慢坐了起來。
也因為他沒有整個壓在她身上,她才能順利地起身。
「阿肆?」
楚肆左手捧住她的臉,軟軟的,燙燙的,十分嬌小,正好在自己的掌中,淺色漂亮眸內波光瀲灩,嗓音低啞,帶著侵略意味,又有幾分溫軟之意,「妻主。」
「我愛你。」測試廣告2